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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求主人责罚。”
主人?蓉姐暗道:莫非护卫不利,要被处罚了?
路以酩证实了蓉姐的猜想:“百密一疏就要死要活,你也是个孬种。没有谁应该为谁付出生命的代价。”
吴叔把茶送上来,并为几人斟上。
何嘉省用杯盖轻轻划动茶面上的叶片,低垂眼眸注视着:“这是天道,有人生而为人上人,有人出生就注定为人卖命。想要改变现状的蝼蚁需得有过人的天赋毅力,以及十分的谨慎。”
路以酩狠狠瞪着何嘉省,薄唇微动:“那……”
蓉姐暗道不好。这黑衣男子一看就是个脾气暴的,把这小屋拆了事小,影响她酒楼有可能发展的生意伙伴可就是大事了。
现在可不是讨论人生观的时候。
蓉姐手一抖,“不小心”把滚烫的茶洒在自己袖口,“啊”地叫出来。
声音有独属于女人的清脆,并不尖锐,把在座几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蓉姐!”吴叔急忙上前查看,对上蓉姐使过去的眼色,叫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烫伤了!”
语毕在几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抽出怀里一包药粉,迅速洒在蓉姐手上。原本光洁晶莹的皮肤瞬间起了红色血泡,与烫伤别无二致。
何嘉省自诩是个君子,遇到这种情况连忙上前查看,面露不忍吩咐道:“湖一,去拿点……”
说话说了一半,何嘉省陡然停下,而一旁犯错的侍卫头领闻言竟眼眶微红。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仿佛走失的小狗被主人找回,让蓉姐心中既是感慨又是好笑。
人在紧急的时候会下意识呼唤自己信赖的手下,想必自律稳重的何嘉省在喊出来的一瞬间,也发现自己其实把这叫做湖一的侍卫当成最得力的人了吧。
吴叔知道蓉姐的意思,几步走到湖一身边故作急切地请求道:“这位小哥可是有随身带烫伤的药?我家蓉姐伤得不轻,请小哥速速救急啊!”
湖一看了眼蓉姐的手腕,又看着自己的主人。
路以酩跳起来往湖一背上一拍,吼道:“跟了你家主人十年,下面半句话还要他来交代吗?”
这一推十分有技巧,把湖一恰到好处地推到蓉姐跟前。
也推到何嘉省跟前。
何嘉省拳头紧紧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