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沙沙地跟着我笑。听妈妈说,我失踪的三个月,Terrence就把爸妈接到加拿大来,一边照顾爸妈一边寻找我。终于在一片香水百合庄园里找到昏迷不醒的我。我躺在病床的三个月,Terrence一直不舍不弃,坚持我能够苏醒。有如此夫君,别无他求了。所以,我得赶紧回去主动吻Terrence,表示答应求婚。
“紫钻戒指普通些许,祖母绿更衬得出你的高贵。”一穿西装革履的男子说。
我极不悦地抬眼,这位男子恰好是刚苏醒那天同我搭讪之人。我又低下头看手上的戒指,语气傲慢地说:“先生,这家是你开的吗?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见了两次面。”
这名男子伸出右手,笑着说:“刘珺,这家医院的院长。你可以喊我Nolan。”
出于敷衍,我与他握手,说:“Jessica,我要出院了,以后应该没机会和先生见面。”
“是吗?”Nolan眼角堆起疑惑的微笑。
正在考虑怎么摆脱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时,我远远地看到Terrence向我招手,便勉强地笑着说:“Terrence在催我回家。欢迎Nolan来我们的婚宴。”潇洒地摆脱了这个见第二次面就胡乱批评我的戒指的Nolan,心情自是舒畅。
晚饭过后,令人扫兴的是Terrence又被公司call去实验室,我们预订的电影只好取消。整理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之余,发现我居然如此粗心地将那盆勿忘我落在病房。尽管爸妈一直劝我明天再取回来,但是我执意要今晚拿回来。被生性风风火火的Charlotte知道我丢失了她送给我的礼物,那她至少一个月内不接我的电话。想想还是趁着懒癌没发作,开车去趟医院。
到了医院,向咨询台解释缘由,一护士领我去病房。见病房的灯亮着,猜测是有新的病人入住,我敲敲门才进到病房。
“Jessica,你来了。”Nolan捧着这盆勿忘我,冲着我笑,那双深邃得意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从Nolan手中使劲夺过勿忘我,笑着说:“谢谢你帮我保留这盆花。”准备离开时,发现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