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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知道,我是名资深的酒托女。
这个傻乎乎的男人却跟着我买了一个月的单。
“走吧,今天我胃不舒服,不喝了。”我拿了桌上的外套,回家洗澡。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只是一出浴室门, 就看见傅江寒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满面通红。
托我妈的福,我这具身子前凸后翘。因为刚洗完澡,身上没有穿衣服,从侧面的镜子看去,还泛着道白光。
“阿涵,我买了酒给你带过来了。”傅江寒放下酒转身。
我没有接,迎了上去,“不算今天的酒,你在我身上用了三万零四千,我该怎么报答你?”
傅江寒目光漂移,“你……先穿上衣服。”
“你跟着我一个月,花了也不少钱,要的不就是这样。”
“你误会了,阿涵,我是真的喜欢你。”
“是吗?”
我不信这种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爱情宣言”,也不习惯欠别人的。踮着脚,啃上了他的脖子。
傅江寒喘着粗气,又重复了一遍,“阿涵,我是真的爱你。”
我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撩拨,实在好奇他还能坚持多久。
下一瞬,就看见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
傅江寒闷哼一声,搂住了我的腰,“阿涵,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
说完,他将我推到在沙发上。
我望着天花板,笑了笑。
倘若傅江寒今天依旧不碰我,或许我会觉得他不一样。
但……
现在在我眼里,他那句“我爱你”就像“我想X你”一样的淫 荡。不过是给他下面的动作,找一一个托词。
我出生在个叫做沛县的小地方, 初中毕业就在当地的厂子做工。我老公是当地一个小官。不过三年前,他中风抢救不及时,死了。我跟着镇上的熟人到蒲市,做了酒托这个行当。
干这一行收入很可观,可我不知道还能够干几天,只能卯足了劲赚钱。
这一块,零度酒吧的酒水是最贵的,我就把人往这里带。
一般的“客人”,硬着头皮买完单就会毛手毛脚。唯独傅江寒跟了我一个月,没有碰我一根头发。
今天,我算是一并还给他。
但就在这个当口,沙发上传来了震动声。
傅江寒好像很紧张,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就猛地把我推开。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