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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常理。莫袭却正是月前祁一柴路过陕西时所救之人。
当时莫袭奉师命去皇宫大内盗丹,就是雪慎晋献给宫中的六合妙有丹。
他明明瞧见独孤贵妃将两粒丹药装进了锦匣,那锦匣无甚特别,就搁在贵妃的妆台上。可他去拿时,触手竟冒出团蓝色烟雾,一把细如牛毛的银针扎进掌中。
那是赭灵丹剧毒。是皇宫大内惯用的毒药。中毒者蚀心腐脏,十分痛苦,外表看来却与常人无异。
祁一柴见他强自撑着赶路,料定必是硬气好汉,不由得出言:“年轻人,你身上的毒再不解,挨不过十个时辰。”
莫袭咬紧牙齿:“这毒解不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祁一柴冷笑:“你怎知道解不了?天下还没有我祁门解不了的毒。”
莫袭闻言一喜,几乎就要相求,望了祁一柴神色,又默默摇头,一语不发继续赶路。
“你这小子,好没眼力,怎么,不信我说的话?”祁一柴道。
“不是,祁门天下闻名,前辈自然不会妄语。只是我与前辈素不相识,实在找不出理由要前辈为我解毒。”莫袭道。
“哼,别人要求我,我还不一定救,你不求我,我却偏要救你。”祁一柴封住莫袭周身穴道,以掌抵住其胸口正中。他解毒之法也颇为特别,不是将毒逼出体外,而是尽数吸于心脉之中。
“起来。我教你一个吐纳法子。”祁一柴吩咐。
莫袭依言运得两遍,只觉胸口烦闷之气尽去,四肢百骸逐渐舒展开来。
“行了,依这法子每日练习,不出一年,你师父也不是你的对手。”祁一柴笑道。
莫袭初以为这只是解毒的法门,却不料是祁门的内功心法。他熟知门规,不禁双膝一软,跪在祁一柴身前:“前辈,请你废去传我的内力。金城派不允弟子修习别派武功心法,我……我这……”
“不识好歹,这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伯阳参同功。”祁一柴双眼一翻,拂袖远去,“你不想要,自行了断了性命便是。”
此刻,莫袭跪在悔过堂中,他的倔强也一如那日。
祁一柴见他浑身经脉已断,胸前尚插着四柄匕首,犹自汨汨流血。他伤得极重,几乎瘫软伏地,却仍强撑着精神规规矩矩跪在堂前。
“跟我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