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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医院。”
听见骆蔻蔻向司机报出人民医院的地址后,我才噗嗤一下笑起来,晃着脑袋说:“骆蔻蔻啊骆蔻蔻,你还真入戏。”
她瞪着眼莫名其妙地盯着我:“入什么戏?”
我白了她一眼:“都甩掉那个话痨了,你还装什么装。”在那个历史系才子兀自说得欢畅的时候,我偷偷给骆蔻蔻发了个求救短信,十分钟不到她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演了场戏,顺利把我解救出来。
瞧瞧,多敬业啊,要不怎么说电影来自于生活,人人都有拿奥斯卡的潜质。
我正乐着呢,骆蔻蔻一掌就朝我头上拍过来:“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没良心,姓顾的那小子再怎么粘人,也是因为你才进医院,人家现在昏迷不醒,你奶奶的还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她这番话可把我懵住了,我皱着眉问:“你不是收到我的短信为了将我从那里解救出来才编的?”
骆蔻蔻说:“放屁,我压根没收到什么劳什子短信,再说了,谁有空拿这个开玩笑。”
我狐疑地拿出手机,这才发现屏幕上写着“发送失败”四个大字,回过神来的我大喝一声:“我靠,你不早说!”
002
赶往医院的路上,骆蔻蔻向我叙述了顾潮声进医院的始末,大抵是我的第前N任男友在背后诋毁我的时候,刚巧被前去找我的顾潮声听到,于是视我为水仙花般纯洁的顾潮声就冲上去一个过肩摔和他扭打起来,本来占下风的是前N任男友,可是戏剧性的是,打完人后的顾潮声,一边笑一边咳出了血,然后两眼一黑轰然倒地,被人送进了医院。
听骆蔻蔻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骆蔻蔻是我结交的第一个同性朋友,初中时的某日,我们分别因迟到被罚到操场跑步。熊熊烈日下,骆蔻蔻在跑了半圈后,就拉着我来到学校外面的小卖部,请我吃了一根盐水冰棒。
我和骆蔻蔻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拿骆蔻蔻的话来说就是干柴烈火可以燎原直冲云霄一发不可收拾,骆蔻蔻在文学上的造诣一直是我不敢恭维的,虽然,她自己浑然不觉,张口闭口就是一连串的成语。我曾想要阻止,只是这个念头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