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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又觉得一点也不怪。”
周铁和杜森一起追问:“怎么说?”
胡辛仍然是那么的平静,继续解释道:“大凡清官,都有一个通病,只知勤政爱民,不愿媚上邀宠;只喜清正廉明,不爱同流合污。当今朝政如此污秽腐败,豺狼当道,虎豹横行,好人遭罪,坏人欢心,在这种污浊的世道面前,哪还有清官廉吏的市场?想那上官一民,一生痛恨贪官污吏,不喜结交朝廷权贵,实在是不合当今官场的潮流,他的官运还能长久得了?”
周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老三,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似乎明白了许多。我听说,前年春季,吏部尚书尚长寿那个奸臣过六十大寿,各州府许多四品以上大员,都是争先恐后奉送厚礼,百般巴结。就那上官一民,不光礼没送,连照面也没去打一个。你们想想,那帮权贵恶吏还能饶了他?”
胡辛告诉他:“最忌讳的恐怕还不是此事。我听说,头年八月,上官一民居然派他的手下护卫、号称‘武当四大剑客’之一的清水子出手,把锦衣卫内廷总管吴铭的外孙、那个被称为‘梧州衙内’的纪小天给砍了,这才是最最要命的事。据说,当时纪小天为了抢夺一笔宝藏,居然远离梧州,奔袭千里,到银州境内,杀害了五名无辜百姓,激起公愤。”
杜森满脸愤怒,右手缓缓伸向地上的大刀,恶狠狠地说:“尚长寿!你这个奸臣恶吏,老子要让你长寿变短寿!还有那个混帐王八蛋的吴铭,要是让老子碰上,非让你变成‘无命’不可!”
周铁左手缓缓地把带鞘的宝剑提起,出声安慰杜森:“老二,上官一民乃百姓爱戴的好官,且与你我有一些交情。上官一民被害,我们是决计不能袖手旁观的。对这件事,朝廷不管我们管!就是豁出来了,也要跟他别别这个苗头,一定得给上官一民讨还一个公道,找到真凶,拿那些恶棍的头颅,来祭奠这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以安慰你我这位朋友的在天之灵。”
杜森深表赞同:“大哥说得对!我们是该出手,找出那些个杀胚,为上官一民报仇雪恨。否则,实在对不起这位勤政爱民、有情有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