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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魅含着泪水、斩金截铁地摇摇头否认道。
菊魅继续解释说:“这次我是铁了心了,我真的很想把这孩子生下来。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不行!生孩子绝对不行!”天歌态度坚决地说道。
片刻,天歌继续说道:“还说和张军没来往?谁知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在算计我?”
菊魅甩着肩膀,跺着脚,十分委屈地说:“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去找他商量着这事。真的!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天歌带着疑惑地口吻怒斥道:“那他怎么会愿意你带着我的孩子和你结婚?还两年后又放手?”、“会的,他说,他很爱我,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菊魅含着委屈的泪水答道。
天歌带着讥讽地口吻说:“行!你真行!菊魅呀菊魅!你有事不找我商量,跑去和他商量。还要和他办理结婚手续?好!你爱咋地咋地,我可告诉你,生不生孩子我不管了。去了,你就别再回来。我也劝你也别去戏弄人家的感情,别把我这里当垃圾回收站。”
天歌说得是斩金截铁,可天歌没有想到的是,菊魅毫不犹豫地说道:“好!那我回上海拿东西去。”菊魅说完,含着泪水扭头就跑。等天歌回过神来、追到门口,已不见菊魅的踪影。
……。
天歌没有追上菊魅,回到办公室,在办公桌前搓着手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又气又急。急得是,不知道这小丫头跑哪去了,气得是,这女人太有心计了。心想;这是位固执而又可怕的女人,自己该怎么办?
按道理说,男女之间不存在交易,而是情意。天歌对这种随便戏弄情感的女人,确实无法理解她的心态,这不得不让天歌对她多个心眼。看来,天歌必须时时处处小心地提防着这个女人了。
天歌冲动的情绪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到旋转的老板椅上,仰靠着头,紧闭着双眼,左右摆动着转椅。他对刚才的冲动又有些懊悔。心想;再怎么愤怒,也不该说出“滚”字来。自己对她是有过承诺的,只要她不要求婚姻,今生今世永不抛弃。可他又始终整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和张军纠缠不休呢?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是不是在我和张军之间,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