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要么是死人。
陶醉深谙这个道理,他还不想死,“小公子安心,陶醉一向拎的清,不做糊涂事儿。”
这个时候,除了表忠心,还要表决心。
“陶醉身为庶子,在夏朝过得并不如意,家族财产,陶醉永远摸不到核心,只是陶醉不甘心,”他顿了一下,看着秦小公子听的认真,继续说,“我母亲才是嫡妻元配,还曾救过父亲一命,可惜天不见怜,为权势,母亲被他坑害难产而死......陶醉本为嫡长,还会有母亲幼妹......如今沦为庶子,属下绝不能甘心,定要争这口气,让他付出代价。”说到这里,陶醉已经哽咽不能自已。
这是陶醉深藏于心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他渐渐长大,也愈发被父亲忌惮,所以才会被扔到晋国收拾烂摊子。
唐雎给他倒茶,说,“我无意打探你的秘密。”
她确实不需要知道这些,陶醉的命就捏在她手里呢。
“属下忍了多年,心里难受得很,如今能向公子倾诉,乃是陶醉的福气。”陶醉如是说。
“可要我为你报仇?”唐雎问。
“多谢主子,此事不必,有朝一日,属下当手刃仇敌。”
唐雎想,这个人实在聪明,合她心意。
“你可挑好了么?”
“脂粉和金银饰品最好。”陶醉指着一卷册子说。
唐雎扬起头看他,“你可是确定,晋国一向缺钱,脂粉皆是宗室贵族喜爱之物,至于饰品,那更是稀罕了。”
她素来不喜欢脂粉饰品,自己的宫室里攒了好几箱子,根本用不着几个。
“公子,您这里的盐铁粮食丝绸,皆是要命的生意,可不敢做的,”陶醉知道他不懂经商,便解释起来,“做生意绝不能和官府争利的,那只有饿死的份儿,脂粉金银,皆是女子所爱之物,咱们须得赚她们的钱,才好名利双收。”
“哦,女人?女人何来许多银钱?”
“公子尚未及冠成婚,大约不晓得,自以来男人赚钱,便是给女人花的,各府中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