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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豆大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她全身挺得僵硬,等待着蜡烛让身体灼烧。没事的,应该就是疼一会吧……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等待着,煎熬着……他手指划过她身体的时候,她真想大哭大叫起来。但是他说,不许哭……于是,她只好大力地咬着唇,无声地抽泣着,任由眼泪肆虐。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反应,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轻轻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他只是用蜡烛靠近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临摹着什么。
她的右下腰,有朵小小的梅花胎记。没错,是她。他看了看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移开了蜡烛。
她等了好一会,他并没有进一步蹂躏她的意思,而且蜡烛还被移开了。难道是他良心发现?她顾不得想太多,赶紧爬起来坐好。
因为没了遮羞布,她只好抱着一个抱枕,小心翼翼地躲在抱枕后面。
他放下蜡烛,在她身边坐下,盯着她问道,“说说,这些年,怎么过的?”
刚刚他亲自验证了她的胎记,看来他还是相信了。姐夫的功课,没有白做。看来,刚刚那蜡烛,不过是来吓唬她的。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低垂着眼,开始背诵起来,“那年秋天,应该就是和你分开的那个时候,我在瑞多兰的动乱中,被动乱分子劫走。这些动乱分子杀了一部分人,还有一部分人被轮船运往别处。我就在船里。后来,轮船失事沉没,所以你们就找不到我了。这也是后来姐夫知道我身份之后,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推测出来,告诉我的。”
“这些我都知道。这就是你的报应。”穆啸诺神情愈发阴沉,“继续说下去。”
“我是在瑞多兰邻国皮诺群岛的岸边被发现的,已经奄奄一息了。是宴博士救活了我。我醒来之后,已经失忆了。宴太太身体不好,一直以为我是她去世的妹妹。”她一早将滴水不漏的台词背得滚瓜烂熟。
“然后呢?嫁人了?还是,又欺骗了多少个男人?”他冷笑着问道。
“没有,这三年,我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她急忙否认。
他挑了挑眉,冷笑道,“就算有,你也不会承认。”
她不敢抬头,因为他的眼里一直冒着火一般的恨意。
她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