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兴奋地问。这么长的镜头,不上脚架支稳根本没法操作。要知道再稳的手也会颤的,按快门的力量就足以让画面变成一团虚影。这种相机的脚架都价值不菲的,不然达不到精密度。
“没有!”陈老头干脆地回答。
田斌满脸黑线。
陈老头道:“有窗台啊!你见过哪个咱这样的上脚架的?那警花换衣服能等你上脚架、调角度、拧螺丝?那不扯淡吗?必须用手端着啊!”
“哦。”田斌欲火焚身,将镜头小心地探入两个花盆中间,向下倾斜四十五度。反正窗外有护栏,也不怕掉出去。老家伙这摆设太绝了,就算女警们看到墙外对面的小区有一层顶楼,也只能看到花盆。更衣室共有五扇窗,都是下面涂了油漆,留上面的一格见光,却正好可以便宜了老色狼。
田斌好不容易对准了一扇窗,这镜头倍数太高了,手稍微一颤,就不知道晃到什么地方去了。田斌连气都不敢出,这会儿已经天黑了,但是女警训练室仍然灯火通明。一名女警在跳绳,不知道跳了多少了,身上的汗出的背心都贴在身上了,随着呼吸和跳跃而呈现出波涛起伏的美景。
田斌登时呼吸急促,就这么一喘,镜头就已经偏移了。哪去了?田斌死命找啊,五扇窗子都分不清是哪一扇。找到了,田斌屏住呼吸,轻轻按下快门。
女警运动完走了。
田斌心满意足地呼着长气,太过瘾了!比开枪打靶过瘾多了啊!咱瞄的是什么动物?女警花!世界上最美的动物!
“来瞅瞅!”老色鬼更是迫不及待。
打开拍下的照片回放,田斌傻了。
陈老头皱起眉头:“这是啥?铁丝网?这黑漆漆一片,这是墙上的砖头吧?”“你这镜头没有防抖功能,不上支架根本不行。”田斌红着脸说。这么大的镜头十分沉重,而且手轻轻哆嗦一点儿跟目标就差老远了,想要用人手达到和支架一样稳,那是不可能的。
“谁说的,老爷爷我一直都用这个拍的。”
田斌不信:“那老爷爷你来。”
“我来就我来。”陈老头端起马格,一手托起镜头,一手拿稳机身,左腿微微向前,根本没有像田斌一样趴在窗台上。
田斌惊了,老色棍浑身上下仿佛闪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