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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自己,自己不珍惜,没有人会在意。
大约过了一个月,医生安排了骨髓移植手术。
手术并不轻松,一次次的抽血,整个身体都麻木了,痛苦难熬也是有的,可只要一想到手术结束后,自己就跟陆博文没有任何瓜葛,安然就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
术后一周,安然身体恢复,想要离开,可门口依然有人守着。
这段时间,陆博文很少出现,手术后更是一次也没有露过面,安然想问问他把自己拘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苦于见不到面。
门口守着的人一问三不知,只在自己要出门的时候,挺身拦着,像是机器人般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安然小姐,没有陆总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安然闯了几次出不去,气得回到房间,把所有目之所及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可不管她这么吵闹,依然引不出陆博文来。
陆博文并非没有看过安然,只是都是在半夜安然熟睡之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坐在安然的床沿,借着夜灯,看着躬身蜷缩着,连睡着了都皱眉的安然,他多么想伸手抱抱她,就像以前一样,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可是不行,他怕惊醒安然,更怕自己会心软。
这天,安然像往常一样打开门,意外地发现门口没有人,她想也不想,连忙跑出了医院。
回到安家老宅,管家福伯看到安然惊喜道:“安然小姐,你回来啦。”
安然点点头,边走边问,“我妈呢?”
“夫人在医院。”
“什么?”安然顿住了脚步,“我妈怎么了?”
“不是夫人,是老爷,老爷中风了。”
安然瞪着眼睛,难以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直到赶到医院,安然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推开病房门,父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只旁边仪器发出滴滴声,如果不是屏幕上的心电图还在跳动,她都不能确定父亲还活着。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心目中像山一样屹立不倒的爸爸,会就这样倒下。
“爸爸。”
安然颤抖着双唇,低声呢喃。
“啪”地一声,徐静一个巴掌无情地扇在安然的脸上。
安然的脸被扇到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为了那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