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阵特别的香气扑鼻而来。我首次见到这玩意儿,双手接过,抱在胸前,觉得很新鲜。女大夫趁机扯下我的长裤。
红疮长在大腿根部,分布在小雀雀两旁。女大夫看过,又看我很紧张地看她,就笑笑,说:“你不用怕!不会打针,用点药水涂涂,两三天就会好。”
母亲是平生第二次来到街上,我则是第一次。我们母子俩在朱二哥带领下,四处转悠。一条弯曲的街道一长溜摆在五洲河边,竖着10几栋大木房子或土墙石灰房子。
晚上,在雪白的病房里,我一直抱着那个大柚子,看了又看,直咽唾液,但一直沉默,我怕一开口,唾液就流出来,让我丢脸。
“山山,来,我为你弄开!”朱二哥以为我不知如何打开。
我不干,急急表白:“我要带回去,和月月妹妹、小哥、四哥一起,尝尝这个新味道。我一个人吃,有么子意思?”说着,唾液已从张开的口里流出来,赶紧“吱”地一声吸回去大部分。
母亲、姐姐、朱二哥都笑。朱二哥说:“看不出你这么心疼他们。这样吧,你和伯母先吃这个,我再给你买个带回去。好不好?”
“好吧!”我如释重负,脸上一定现出了轻松笑容,轻吐一口气。
我平生第一次尝到了柚子的味道,觉得又酸又甜,很解暑。
第二天,母亲看是个大晴天,不顾大哥、朱二哥、姐姐挽留,趁早上凉爽,背上我赶回家。
我见到芳月和小哥,就象久别重逢一般。三个一时十分亲厚。我向他们大吹特吹在街上的所见所闻。
芳月平生第一次尝过柚子的滋味,就缠着我问这问那,因为她还从未去过街上。开始,我十分神气,对她的问题百问百答,过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这时,芳月又问:“山山哥哥,你说街上的屋到底有多大?”
“真是一个鸡一天下十二个蛋,**都溜光!我不早说过吗,就这么大,这么大!”我大声狂气,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
“这么大,这么大,只一抱大,还比不上我们屋大呢!”芳月也学我比划,嘟嘟嚷嚷。
“肯定比我们的屋大呀!”我急了。
“那到底有多大?”
“有天那么大!”
芳月这才无话可说,一味想象“有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