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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的手心好烫。
她往上蹭了蹭,感觉到脑袋下的手心一僵才暗笑着入睡。
方淮僵着半边胳膊,见对方不再往手心里钻才轻微动了动指尖。苏落葵的头发蹭在他的掌心里,细碎的发丝挠得他手心发痒发烫。他顺着对方又长又卷的睫毛看下去,尖尖的下巴和圆润的鼻尖还有微微开启的双唇,他似是被火舌舔舐忙收回目光。
十四个站,苏落葵意识到自己重新睡过去时下意识抬头看方淮,看见对方稳稳站在旁边才舒了口气——她就怕方淮扔下她半路下车。
方淮有所察觉般看了她一眼:“醒了?”
苏落葵刚想点头,突然想起对方让她醒脑的话。果不其然,公交车一到站,方淮便冲她勾勾手:“那就带着脑子跟我下车。”
琴行的老板是个顶着一头脏辫的高大男孩,开口说话时舌头似是捋不直般咬字不清。他熟稔地和方淮打招呼,在看见后面的苏落葵时意有所指地望向方淮。
“我助理。”言简意赅。
老板冲苏落葵挤眉弄眼,撩开旁边的黑色幕布,从里面拿出一把吉他。
“还是这把吧?”
方淮点头接过吉他坐在高椅上调音。
“前几天你没过来有一位大兄弟看中了这把吉他,我便把它收起来了,免得被挑了去。”
“谢了,那天的曲子有个地方总觉得姿势不太对,你帮我看看?”
“行啊,不过你这学琴倒是比一般人细致。”
方淮没接话,把话题引到专业知识上。
苏落葵一进门就把自己扔进一旁的单人沙发里,暗搓搓地揉了揉脚,坐一路公交车大腿处像被蚂蚁啃咬般酸麻。
有一把暗红色的尤克里里挂在离她不远的墙上,她在得到老板允许后踮脚拿下来,对照着一旁的说明书尝试着弹了弹。她摸索着试了好几个音才断断续续弹完一首《晴天》,抬头便看见方淮坐在她对面。
“我大学在音乐社待了段时间,还上台表演过呢。”苏落葵摸了摸鼻尖,“不过现在忘得八九不离十,不看着说明书都弹不出来。”
方淮看了眼她手中的尤克里里:“你喜欢这个?”
“也不是喜欢,当时被许晓拉进社团便陪着她学了点。”苏落葵把尤克里里放回原位,“这尤克里里好小啊,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