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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顶棚,正脸还有一只凶恶的虎头。
这,就是带我上山的那辆吉普车!
我登时吓得冷汗直流,站在原地不敢再进一步。
爷爷感觉到我的异样,于是出声问道:“徐来,是不是你说的那辆车?”
我身子顿时一僵,慢慢扭回身,然后猛地一刀砍了过去……
爷爷的声音不对,他从来就不会喊我的全名。
见他身后有个影子,我想都没想就一刀劈了下去。
“呼”的一声,那道黑影被我砍成两截儿,之后消失无踪,爷爷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我直勾勾盯着他手里那根火钩,不说话,爷爷立刻甩手扔出老远。
那东西就附在火钩上,刚才爷爷本想拿来御敌,却不想被那东西附了身。
“爷,咋样?”
爷爷脸色煞白,微微摇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你奶奶,你姑,还有你爸妈,咱们一家人团圆了!”
“爷,放心,咱会出去的!”
我一手搀着爷爷,一手拿着杀猪刀,慢慢朝那辆吉普车靠近。
车门罅着一条缝,似乎还放着音乐,我只觉得头皮发紧,这都十几天了,什么样的汽车能有这么强大的电源?
车门忽然打开,我看到车上东倒西歪倒着四具尸体,尸体上全是横七竖八的刀痕,就像是被杀猪刀砍过一样……
“当啷”一声,我手中的杀猪刀掉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惨景,我没来由想起泉子老舅的话,“好重的死人味,起码四个人以上,三哥,这事我管不了!”
车上躺着四具尸体,浑身上下全是被刀砍出的伤痕,尤其是眼镜,他的脖子已经被全部砍断,只有一层皮和腔子连着,所以才没有掉落。
眼镜,胖子,一个穿着那种短裙的漂亮女孩,还有司机许师傅。
我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上车后他给了我一根烟,过滤嘴里有一颗可以捏爆的小球,抽起来凉丝丝的。
四个人,如今都死在车里,车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有些血液和呕吐物混杂在一起,从车门打开的那道缝隙滴滴答答流到地上,片刻就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难道这四个人都是我和爷爷杀的?
我想起中午那阵旋风过后,被鲜血浸染的土地,还有刚才想上爷爷身的怪物。
这一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