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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你在弹什么东西?!”
“得……得彪……彪……彪……”舒涵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双眉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Debussy。”肖曼用法语读出作曲家的正确名字,“他是印象派作曲家,不是抽象派。”
舒涵被搞得有些云里雾里,只知道肖曼现在非常的生气。
“你这首曲子之前是没练过,还是……”肖曼顿了顿,“我实在想不出除了没练过还有什么可能会把一首钢琴曲弹得那么糟糕。”
“我有练过。”舒涵的声音轻得被整个空旷的大教室淹没。
“练了多久?”肖曼追问。
舒涵伸出两根手指到肖曼面前。
“两天?”肖曼眉间的皱褶显而易见。
舒涵憋了憋嘴,“两个礼拜。”
在“一瞬间”这个那么短暂的时间内,肖曼有了一种对世界彻底改观的感觉。
想起当初自己练这首曲子只需要几个小时,对于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首曲子需要练习超过一个星期的肖曼来说,一首曲子两个星期还弹成这样简直难以想象。
他无语地将手指插入发丝,大吐一口气,“原来这就是我要请到沈舒墨的代价么?”
舒涵一声不吭地坐在原地等待挨骂。
肖曼又一次把琴谱理好,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现在开始给我认真练习。”
舒涵知道自己的读谱能力一直很差,再加上乐感的缺乏,才刚弹了没几个小节就又杂乱无章起来。
“停下。”肖曼不得已吼道,“你知不知道这首曲子表达的是什么?”
舒涵摇头。
“让开。”肖曼往舒涵靠了靠意识她把座位让开,舒涵很识趣地站起来到钢琴旁。
肖曼将双手抬到琴键上,细长而白皙的十指和黑白相间的键盘混合在一起,是一场为听觉盛宴埋下的伏笔。
“闭起你的眼睛。”肖曼话音刚落就有一串如同流水的旋律飘荡起来。
似乎不是因为肖曼的要求,而是自己下意识就闭上了双眼。
原本漆黑一片的世界开始亮起淡淡的灰色,天空某个不知名的高处落下一滴滴调皮的雨滴。
有时是沾衣欲湿令人幻想的空蒙细雨;有时则是滴到天明催人断肠的相思苦雨;有时是倾盆而下寒气袭人的狂风暴雨。从沥沥雨声开始,然后联想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