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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坐在旁边,握着方向盘。
他面目认真,“许夏夜,我们结婚。”
结婚?!
许夏夜瞪大眼,一双黑亮的眸闪过一丝猜疑,有多了几分嘲讽,“宫星辰,你没病吧?”
和她结婚?
五年前,她对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只觉好笑,“宫星辰,你是外边的野花野草吃多了,所以想吃窝边草试试口味吗?”
宫星辰神色一冷。
她嗤笑,“你不要忘了,你是宫延的弟弟,你最多只能算是我的小叔子。或者换个说法,许星辰,十八岁以前,你还得叫我一声养姐!”
她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爱情可言,所以结婚?
简直是笑话!
“……”
宫星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面色冷的骇人,半分没有方才柔情。他的底线,也不过如此。
而许夏夜毫无顾忌,将他的最后面具,撕的一干二净。
“以后别来找我。”
许夏夜握着车把开门,一只脚踏了出去,侧过脸,眉梢染着冰霜,“不管是五年前,还是昨天晚上,我最多只承认,我遇到了强女干犯。”
她摔门而去,毅然决然。
完全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余地。
宫星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鹰眸一眯,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许夏夜,你可以!
*
晚七点,许夏夜在家里煲汤,手机突然响了,她一看是医院的电话,一下慌了,“李医生,您好。”
电话那头,医生也叹了声,“星星妈,你这两天都没来医院,是打算放弃星星了?”
放弃?
她怎么可能放弃!
“医生,有哪个母亲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您也说了,我们星星这个病特殊,就算做手术,也得等到六岁以后,孩子太小,我平时工作也忙……”
不等她说完,电话那头打断,“既然不想放弃,就赶紧把拖欠的住院费和医药费缴上吧。”
医生无奈,“你们孩子这病花钱的地儿还多着呢,而且这种遗传病,如果发展成重度,那就不好了……”
重度……
不就等于站在死亡的边缘线吗?
许夏夜抹了眼角泪水,故作坚强,“我知道的医生,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费用交上来,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她又一次感受到绝望。
如今工作丢了,她哪儿去找钱给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