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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绳子呀,不然绑着怎么能玩的尽兴呢?”她用余光打量着破庙,心里暗自琢磨应对对策。
“大哥,小心有诈啊。”短衣大汉拉了拉秃头大汉的衣袖,神情有些紧张。
“怕什么,咱们两个大男人还治不了她一个小姑娘了?”秃头大汉扬了扬脸,给明镜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说吧,怎么玩啊?”
明镜一边不动声色的向火堆走去,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哥哥们知道十八式吗?”
“什么东西?”秃头大汉摸了摸脑袋,不解其意,“什么十八式?”
明镜猛的一脚踹倒旁边的木架子,弯腰拾起一根燃着的柴火,飞速一丢,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待两个大汉反应过来时,木架子已经燃烧起来变成了一道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火墙。
明镜拔腿冲出庙门,雨打在身上,被风一吹,便像是一根根针刺入皮肤,彻骨的寒意。不远处是有一座灯火辉煌的阁楼,上面挂着一块笔力遒劲的牌匾:迎春楼。她似乎看见了生的希望,人生第一次这么想进妓院。
她用尽毕生最大的气力呼喊着救命,心里从未这般祈祷过神明。
秃头大汉气急败坏的大喊着,“别跑!快给老子追!”
这具身体不像自己原来那具经历过义务教育的磨练,有些柔弱不堪,加上衣服浸了水,又湿又重,没跑几步就有些疲惫不堪。
明镜扼腕叹息,一不留神,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摔了一个狗啃泥,眼前那座富丽堂皇的阁楼变得可望不可及。
两个大汉气喘吁吁的追到了明镜的面前,她瘫坐在泥泞不堪的地上,惊恐的向后挪动着,秃头大汉面目变得狰狞可怖,猛的一脚朝她踢来。
明镜吃痛的抱住腿,倒在了地上,衣服被泥水沾污,狼狈极了。
“你不是能跑吗?跑啊!”秃头大汉一把薅过明镜的领口,厚重的巴掌朝她扇去。
明镜惶恐的闭上了双眼,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临,反而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脸上,男人的身体脱力地压上她。她条件反射般的推开,睁开双眸,只见一只长箭穿进了秃头大汉的后心,但是并没有穿透他的身体。
这种力道的把控,远非常人所能做到。
这是谁射的?是来救她的人?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