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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他用一只手撑着门框,微微俯身,距离拉近,鼻尖堪堪触到她的才停下,沉缓开口,“你可以试试。”
他的呼吸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身上似有若无的沉香调,放肆地侵占鼻腔,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周谨仰着头,仿佛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如蝼蚁般弱小,却不自量力。
这一句话究竟是鼓励还是警告,她自认分得清,房间内的暖意从身后微敞的门缝中流泻而出,却不能驱赶她身上的寒意。
周谨沉默地收回视线,落在身侧的手指蜷到掌心,缓慢收紧,被人全方位碾压的挫败感让她心里窝着股火,却只能兀自消化。
她赌不起,她的筹码弱的不堪一击。
她站在台前,看似众星捧月风光无限,却深知,站在高处的人只需挥一挥手,就可以让她瞬间跌落泥潭,前路尽失。
更何况,她之所以能靠着一部电影翻身,与魏宴生的身份不无关系,而他们的婚姻,从头至尾不过是一场俗不可耐的利益交换,这样的关系,稳定却不稳固,她无法获知,相处多年的恋人在一个男人心里会占据多少分量,又会让他为之付出怎样的痴狂举动。
或许并不需要多痴狂,毕竟堂堂耀华集团接班人,扳倒一个小艺人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心下胡思乱想,也没注意站了多久,直到身后响起温婉淡然的女声,将她拉回现实,“宴生,你爸爸回来了,正等着你们吃饭呢。”
周谨猛地回过神儿来,目光下意识看向魏宴生,他已收回按在门框上的手,沉默地整理着卷到小臂处的衣袖,门缝间透出来几缕光,将他脸上不肯掩饰的厌恶映得分明。
来人正是李婉华。
周谨伸手胡乱将他推远,转身拨开门进屋时已换上一副笑脸,眉眼间尽是掩不住的窘迫羞赧,“阿姨,我们这就过去。”
与出门在外的精致打扮不同,回家后李婉华便换上一身柔软简洁的驼色开衫裙装,笑意盈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遍,“有什么话等回去再说,先吃饭。”
和风细雨的态度,没有刻意亲近也不会让人觉得疏远,相比之前与周谨回程路上的冷漠相对,简直判若两人。
周谨应了声,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