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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不早了,咱们睡吧,”
朱徽研冷声道“你个登徒子,你说什么?”
窦常山“啪”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陪着笑说道“我是说,你该安歇了,这个我伤也治的差不多了,我该回去惜薪司了。”
“”等等,我救了你一命,又给你治伤,你连声谢谢都不说,你的规矩是谁教的?最不济也得留下点什么东西吧。”朱徽研冷声说道。
窦常山有些为难,自己来这里是光着屁股来的什么也没带,“这,我刚来这里,没什么礼物谢你,这么吧,改天我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朱徽研眼睛一翻“礼物?什么礼物?礼物我就不要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你就把你这身衣服留下吧。”
窦常山一听急道“什么?留下衣服那我穿什么啊,总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吧?那多丢人啊。”
朱徽研眼睛翻向一边“切,你又不是没光过。丢人早就丢过了。我给你一个被单子就是了。”
“这不好吧,我从你这里光着屁股出去,传出去多不好啊。”窦常山故意站在他的角度说,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可是朱徽研压根不搭理这茬,威胁道“你是不想脱了?”
“好,脱就脱。你等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好歹有个被单子呢,又不是一丝不挂。
拿着被单子,跑到里屋去,脱了自己刚穿了一天的太监服,又回到了前天,来的时候的状态。
等他裹着被单子出来,朱徽研冲他摆摆手“走吧,走吧,总算报了那晚你亲薄我的大仇了,哈哈。”
窦常山瞪着他“你等着,有仇不报非君子。”,心里却暗道,小妮子早晚有一天扒光了你的衣服,让你求我,剩下半截话他不敢说。只好动动嘴唇。
朱徽研好像听见了什么,但又没有证据,只好就那么放他走了。
窦常山裹着被单子,活像个大马猴一样,猫着腰,东张西望的从公主的别院出来。生怕有人看见。
突然有人拿着塘铜锣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喊“大家快来看看啊,有人不穿衣服啊,”
平地炸起一颗雷,宫女,太监,侍卫呼啦啦出来了一大群人,窦常山裹着被单子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那么人跟着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