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看穿她。青战似乎一直都是走在前面,根本就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难道她会读心术?”半夏想着青战的话,课算是听不下去了。她偏偏就没有想到,青战在上楼梯转弯时隐蔽地扫了她数眼。虽然半夏与众人周旋,游刃有余,青战不善交际,但论起观察,半夏却不如青战,似乎只是无意,却是有心地观察过了,不说罢了,偶尔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若无其事的态度,一般人总是不会注意到什么。
抬眼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略微靠边位置的司空青战,看不到她的神态,但她那清瘦而挺拔的背影就像一棵荒漠里倔强的树。不知为何,一直都有些惧怕司空青战的半夏此时却觉得她是最适合做朋友的人,真正的朋友。
周一上完上午一二节的数分就没有课了,半夏收起课本,抬头,已不见了青战的踪影,匆匆跑出教室,也没看到那个总有些寂寞的身影。问一位站在门口的同学:“看见青战了吗?”
“没。你找她有事?”
有事?半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找青战有什么事。
只是……像现在这样迷茫困顿烦躁不安的状态似乎已经持续很久了。针对大一新生的心理普查已经结束了,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执意要她去医院看看。她不想去。可总是一件任务。
结束了高中里奋斗的日子,来到大学,早就知道大学里课不多,应该充分利用空闲时间做些事情,可是开学以来,每每计划好要做什么,总会有系里或班里安排的活动给冲掉,索Xing不作计划,然而当自己沉沦着看着自己沉沦,堕落着看着自己的堕落,总会不甘,想摆脱这种状况,想做些什么,可是有总是不能付诸行动。她恨自己。
如同高中那位老师喜欢说“你考虑率考虑”,数论老师常把“显然”挂在嘴边,夏步的英语老师则习惯在结束一句话时问上一句“Yes?”有时译成中文“是罢”。不需别人回答,只是个习惯。只是有时学生起哄,会齐齐地回答“是”,个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这节课讲“跨国婚姻”。已婚妇女谈到婚姻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对着一群刚刚成年或者尚未成年的毛孩子,已经混到教授级别的英语老师在那里大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