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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这是怎么了?这,她竟然会对这个怯懦的四小姐心生惧意?黄莺愣了愣,然而未等她反应过来,阮清便先移开了目光,只淡淡道:“在吵什么?我方才被你们吵的都有些头晕了。”她此时面色苍白,眼珠乌黑,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同之前没什么变化,却平添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片刻,黄莺清了清嗓子,言语终于恭敬了些:“禀四小姐,不是奴婢想要吵您……只是今日,是大小姐,阮贵妃停棺的日子,这……,皇上特许阮贵妃娘娘回阮家安葬,夫人二小姐她们都在前厅,如今正缺个给阮娘娘抬棺的姐妹,夫人特点了您去,这是您的福气啊。”“抬棺?小姐昨天落水受惊这才刚醒,怎么去做这种体力活?”白珠是个直性子,见黄莺这么说,立刻便急了:“二小姐她们不去,难道咱们小姐的身子就不是身子了吗!”“你这丫头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黄莺刚才被阮清看了那一眼,对她是有些心生惧意,但面对白珠这个丫头,她底气就足了许多,便冷笑一声:“那去了的可是贵妃娘娘!皇上又亲追了皇贵妃,堪比副后!让四小姐抬棺,那是天大的福气,一般人想抬还不一定抬的上呢!”“你!”白珠被呛的够呛话,正要再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家小姐不知怎么了,竟然一直在出神,不由得一惊,忙关心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头又痛了?”阮清自然不是头痛,而是因为黄莺的一番话陷入了无数个疑问里:她分明是被阮如梦折磨而死的,尸体也应该留在地牢里才对,怎么会从宫中发丧过来?她既然身为宫妃,下葬本是应该迁入皇陵,皇帝让她葬回阮家,又是为什么?再者说……阮清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脸色蓦然惨白,双手无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颊。那样被生生剥下了脸皮……她的尸体也该是千疮百孔,难道宫里的人都不会觉得有异常吗?无数的疑问,无数的痛苦。还有……姚氏跟阮如梦。一想到这两个名字,她便想起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跟恐惧,片刻,她缓缓起身,看也不看两个丫头的冷声吩咐道:“扶我起来,更衣。”这声音里带着十成十上位者的威严,两个丫鬟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