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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再用白瓶子里的药给抹上。”
朱棒槌接过瓶子和棉布签,连连点头,“多谢,我知道了。”
锦绣又警告地道:“若想让你家主子快些好,就让他少开尊口。”
“呃……是,是是……”朱棒槌额上冒汗,这个小丫头明明就没什么危胁Xing,可他偏就有些怵他,尤其板起脸来,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朱棒槌自认自己在战场杀一敌百,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皇帝在自己跟前都不会抖上半分,纷纷,在这丫头面前,却有着胆战心惊的感觉。
真是怪事儿。
锦绣离开后,朱棒槌不敢看九爷的脸色,低着头,小声道:“九爷,小的替您上药。”
九爷瞪着锦绣的背影,气得胸口钝钝地痛。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无礼到这种地步。
这个粗俗无礼还没眼色的小女子,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敢如此无礼。
九爷如此安慰自己,暗暗想着,等他伤好后,进城一趟,把事情办妥后,再来找她算账,让她见见自己的威风。
少年见九爷吃了锦绣的排头,心情大好,洋洋得意地哼着不知名的音调,惹得九爷恨不得撕碎他那张可恶的嘴。
跟在主子身边十余年了,朱棒槌如何不知自家主子的心Xing,越发小心地侍候着上药,最后再进行包扎,总算弄妥后,又侍候九爷去方便。
九爷身上的伤确实严重,每动一下都会扯痛伤口无数,但人有三急,再是痛苦也得去解决呀。
合着数人的力道,总算被扶了出去方便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后,似乎全身都快虚脱了。
“银剑去了哪?”
“银剑随王小公子去了城里采购去了。”
“王小公子?”
“就是这位王姑娘的弟弟,是个很聪明很伶俐的小孩子。”
九爷再度望了锦绣的背影,微哼一声,“那他又是谁?”
虽然没有明说,但朱棒槌仍是明白他指的是谁,看了那少年一眼,低声道:“不知道,只是王姑娘从外头捡回来疗伤的。”语气有些不屑。
那少年又低吼道:“我也是给了银子的。”
朱棒槌讶然,上下望着他一身破烂又腌赞的粗布衣裤,一看就知道就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你也有银子?嘿,你知道银子长什么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