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上位者身旁服侍多年,做事不敢有逾越,“如今宣读完圣旨,洒家自是要回宫中复命,不敢再在将军府中多留。”
莫啸堂听此话知他是不会在府中多留,忙遣退众人,“中贵人贵人事忙,末将也不敢耽搁,但末将还有一事相求,还请中贵人帮忙。”莫啸堂握紧邱公公手,“末将小女年龄尚幼,在家中也娇惯了一些,今有幸能入宫候选,若有幸位列妃嫔,在宫中却未有相识、相助之人,怕日后万一会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中贵人在宫中多多照应,他日若小女有成,也必不忘中贵人之恩。”
邱公公是何人,那是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从低阶小太监,一步步爬到如今之地位,若得他照拂,在后宫那般狡诈之地也不至于被啃食的骨头都不剩,莫啸堂是武将,不喜这**和后宫的营谋算计之道,但为深爱之女,也必是要低一次头,弯一次腰。
邱公公也自是明白人,深知要在宫中生活谁都不易,自己也不是万人之上的那人,荣宠之时谁都用不上,但一旦有事失势之时,多一人帮忙,总比多一人落井下石要好,想到此邱公公硬线条的脸色自是缓和很多。
“将军客气,洒家也只是听命办事之人,如今也只是能为上面办得几件事而已,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大人物。”邱公公反握了握莫啸堂的手,“但蒙将军看得起,我自是竭尽力气、拼尽所能的。”
莫啸堂知有他相助,放宽心,“谢中贵人,日后中贵人有什么用的上莫将的事,不必商量,打个招呼就成。”莫啸堂武将的说一不二劲马上显现,只怕就差了拍胸脯。
邱公公笑的合不上嘴,“将军有心,将军有心,洒家听闻将军之女貌比天姿、贤良聪颖,将来必定能光耀门楣,泽福娘家,洒家在这先恭贺将军了!”
“中贵人说笑了,末将不敢奢求太多,小女平安就好。”
莫啸堂哪里希望女儿进入那龙潭呀,别说当今圣上已年迈,就算是年轻二十年他也不愿意的,更何况最近皇上身体已一日不比一日,后宫妃嫔应是难以照拂的,这本应是修养之际,怎么会还要坚持选秀?说句砍头的话,只怕女儿入宫还未爬到妃位就得守寡了。
但皇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