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高阳说的话和主事完全无关,玘有些无奈,但还是回道:“她叫屿。看上去虽没什么城府,但对危险和万物的变化却极为敏感,充满了朝气和灵性。是个…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从穿着到谈吐都和平常的女孩子很不一样,长得也很好。”
“就这么些?没了?”
以玘的性格,高阳觉得他对这个女子的谈论大概就到这了,本也不抱什么希望的再问了一句。
可没想到,玘却回了:“我感觉她似乎对外界一无所知,像是长久居住在山上的人。但和她讲起大荒内的每一座山时,她似乎又有些了如指掌的感觉。用特别的手段将整个山脉治理的很合理。”
说这话时,玘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就和平常谈论高阳身边的那些女子无异。
高阳第一次遇到玘多谈论的人,带了些好奇,仔细地听玘又说:
“我向她搭讪后,她并不理我,也未看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冷漠清狂的女子,实在不像你一般有经验,只得拿话激她,质疑她是不是失明了。”
高阳听到此话,又笑了起来,难以克制的笑道:“我实在想象不出,一向自诩高雅正直的你,是怎样拿别人缺陷玩笑的。”
笑了一会儿,高阳又道:“原来你也有对女子手足无措的时候,你不是说女子和男子不同,应该更加给予尊重吗?”
玘看着高阳笑他,举手投足虽然爽朗开放并不失态,但嘲笑之意却实实在在的从心里流露出来。
握着茶杯,玘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玘眼睛盯着平静的茶水,神色也同样平静,看不出波澜,脸上带着轻轻的微笑,语气如往日一般温柔:“高阳,我再原谅你一次。”
高阳看着玘平静的形态,又看着茶杯上出现的微微的裂缝,不由得止住笑声,也逐渐收敛了笑意。
“好好好,你且说我不插嘴了。”料到玘该是觉得尴尬难堪,高阳也不再嘲笑,连忙说到。
玘很无奈,他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一直以来心里也充满了歉意。
玘接着说道:“我没想到她如此淡定,竟将计就计爽快的承认失明。没办法,我只得接着这出戏演下去,将她带到结界边。”
屿一直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态,玘猜不到她的用意。
但玘亦有私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