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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知晓,必会有对应之法,所以,切记,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泄露出去,否则有朝一日,若困不住那些居心叵测的木偶,这天下,必将要有一场浩劫。”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顾思年面色突然的凝重,周围气氛也瞬间就沉重了起来,温有枝也收敛了笑颜,郑重的点点头,双手伸过接过了维形棍:“弟子谨记。”
顾思年道:“既然如此,现在我们去将木年寻回来吧。”
“是。”
听到这句话,顾思年正欲出门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转向温有枝:“有枝,你不用过于拘谨,就像你不曾拜师前那样放松便好。”
温有枝心中暗道:哪有一次见你是不拘谨的,你是没看见过我真正放松的样子。可表面上还是点点头:“嗯。”
木年就在离木屋的不远处一个人安静的站着,木屋旁的竹林不时掉落几片叶子,飘过木年的身边,那样清冷的表情,那样挺拔的身姿,那样纯净的眸子,画面是那样的岁月静好,那样的赏心悦目。
温有枝不禁有些看呆了,甚至不忍心出声打扰,更加觉得这样一个干净纯粹的人,怎么会居心叵测呢,定是顾思年想的太多了。
顾思年看着温有枝,似笑非笑的说道:“有枝,木偶与人有着世俗的羁绊和礼法的困扰,可不要对木华日久生情了才好。”
温有枝听闻,瞬间涨红了脸:“师父不要打趣徒儿了,木年…木年只是徒儿的一个朋友。”心中却默默加了一句话:若是对你一见钟情又该如何。
但这话,温有枝现在就是打死也不敢对顾思年讲的。
顾思年看着温有枝通红的脸,没想那么多的弯弯绕绕,道:“为师开玩笑而已,有枝莫当真了。”
就在两人即将陷入尴尬之际,木华听见温有枝和顾思年说话的声音,转身向他们走来:“有枝,顾公子。”
“木年,顾公——顾思年是我师父啦。”温有枝咬咬牙,大着胆子叫了顾思年的名字。
木年却显得并不惊讶:“如此甚好,顾公子身怀绝学,定可以教授你良多。”
“走吧,回木屋,给你解除禁咒。”顾思年用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眼神看着木年,道。
回到木屋,顾思年拿出一炷香:“木年,给你解除禁咒须得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