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注意,
大掌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探进了被子。
乔舒婉顿时急的瞪大了眼。
流氓!
她下意识的捏住手心的银针,正想朝他脖子上再扎过去。
可一想到现在又不能在战洛寒面前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
到底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只白玉花瓶上。
趁着战洛寒掀被子之际,迅速起身,拿起花瓶,狠狠朝着战洛寒的后脑砸去。
啪啦一声。
战洛寒只觉得眼前发黑,伸手摸向后脑勺,掌心一片殷红的血。
凌厉的长眸,瞬间眯起。
他转身冷冷盯着始作俑者乔舒婉,浑身撒旦般冷冽的寒气。
“乔!舒!婉!你竟然敢砸我!”
看着他恶魔般可怖的样子,乔舒婉一步一退。
直到后背抵在房门上,仍旧一脸无辜的瞧着他。
砸人的确是她不对,可若是不砸他,医典被他抢走了怎么办?
“很好!你有胆!”战洛寒握着拳头,一步步逼近乔舒婉。
那阴沉的模样,像是要一把掐死她才解恨。
乔舒婉心里犯起了嘀咕,怎么还不晕?
高大的身影瞬间笼住她娇小的身躯,眼看着战洛寒就要把她拽起来了。
然而下一秒,战洛寒忽然两眼一黑,彻底撑不住昏过去,直直倒在乔舒婉怀里。
乔舒婉松了口气,总算是晕了!
可转念想到外婆经常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直接将怀里的男人推了出去!
扑通一声,失去意识的战洛寒已经宛若一个木头人一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板上。
乔舒婉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让这么个大男人躺在这算怎么回事?
于是她叹了口气,拽死狗似的将地上的男人拖回他的房间。
给他扔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又‘贴心’的帮他包扎了下伤口,这才悄悄溜回佣人房。
漫长的夜过去,清晨的阳光洒进了宽敞的卧室。
床上的男人,眉头皱了皱,总算睁开了双眼。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战洛寒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确认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做梦。
他犹记得那个女人拿着花瓶砸向他......
想到那清晰的一幕,俊逸的脸上愠色渐浓。
“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