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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病床快速离开,慕知音都没有机会看儿子一眼。
“陈院长……”她声音颤抖着,几近乞求。
她怕。
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又累。
这样与病痛无休止的拉锯,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暂时脱离危险,但情况很不好,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陈院长摘下眼睛,长叹一口气。
“谢谢!”
一颗悬着的心,突然如释重负。
“有一种药,对尚尚病情维稳很有效,但一药难求……”
……
走出医院的时候,慕知音脑海中萦绕着院长的话。
代号为阿金斯的药,刚刚结束临床试验,对治疗血液病很有成效,即将成为医药界的一颗明星。
阿金斯产自***旗下的药业公司。
要去求江舒白么?
她亏欠这个男人太多了,不想再消耗江舒白的这份情义。
心头如蚂蚁啃噬般焦急无奈,踌躇了一会儿,慕知音还是伸手拦车。
“师傅,去***。”
办公楼大厅里,慕知音被前台拦住,“小姐,非常抱歉,没有预约是见不到江总的。”
“我叫慕知音,麻烦您通报一声,江总他会见我的!”
“很抱歉。”前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全然不为所动。
慕知音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耳畔传来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几个月前,江舒白劝她放弃治疗。
慕知音发疯似的与他大吵一架,之后带着孩子毅然决然的回国。
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直到一周前,铺天盖地的新闻通稿宣布江氏财阀少主从国外归来继承家业,她这才知道江舒白回国的消息。
慕知音又拨了几次,还是无人接听。
她急得眼眶泛红。
“麻烦您告诉江总,我来过。我的名字叫慕知音!”
即便知道这句话会石沉大海,她还是不甘心的再三请求。
渐渐地,暮色已晚。
夕阳的余晖笼罩在慕知音周身,映射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她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像是失了魂。
慕知音不愿意回医院,看到儿子憔悴痛苦的面容,她会心疼。至于慕家,早就被质押给银行了。
去顾亦承的别墅吗?无非是去自讨其辱。
这般想想,真是可怜,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属于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