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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钟离,我是你的夫!”
带着凉意的低沉男声突然钻进我脑袋里,跟着一个男人压了上来。
……
第二天一早,我沉沉地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
昨晚的记忆回笼,我警觉地观察四周,跟昨晚睡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可床单上留有白色浊迹。
我惶恐地张望着三面是墙,一面是门窗的房间,如果有人进来过,走的时候不可能还把桌子死死地抵在门后面。
不,不对,如果用绳子绑住桌子腿,站在外面,从门缝下拖曳也可以做到。
我用力抓了抓头皮,只觉得自己脑子全乱了。
恰此时,小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喊我出去吃饭。
我跟她应了一声,就往门口走。
挪开门口的桌子,我打开门,正打算出去,但谁知一开门,竟有个人直直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对方扑倒在地上,死沉死沉的重量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以为又是小姨夫耍流氓,但扭过头时,却发现小姨夫双目暴突,面色冷灰,眼珠子正直愣愣地瞪着我,一眨都不眨。
我被吓坏了,大声尖叫起来,小姨听到动静,立马跑了下来。
小姨想把小姨夫弄起来,但她怎么也弄不开小姨夫,没办法,她只能叫来邻居,把小姨夫从我身上推开。
一得到自由,我就抱住小姨的腿,吓得不敢再睁眼。
边上围观的邻居们,在看清小姨夫的死相后,也都倒抽冷气,纷纷后退,还有带孩子路过,连忙拦孩子的。
“死了。”
有个胆大的男邻居探查过后,过来和小姨讲。
我搂着小姨的腿,能明显觉察到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钟离,你去楼上待着!”
小姨没好气地冲我吼了一句,从我怀里抽出腿,朝着小姨夫的尸体走过去。
我被小姨吓了一跳,立即松手跑到了楼上。
我在楼上待了许久,直到警察赶到,他们让我去地下室做笔录。
我不情愿地往地下室走,一靠近阴森潮湿的房间,我就想起小姨夫那张骇人的死人脸,浑身打哆嗦。
“这门皮是被抓掉的吧?真奇怪,钥匙插在门上,他想开门,为什么不用钥匙,却用手挠呢?”
男警的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