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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在三年前就脏了。
心空了,麻木了, 她再也配不上那个风清朗月的温子安。
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没了温子安,没了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姐夫,漂亮老婆为什么会哭呢?”孟子喜从楼上跑下来。
付泽洲磨着牙齿:“她这是在想男人!”
“想男人?”孟子喜眼神一亮:“妈咪说喜喜是男人,漂亮老婆一定是因为看不见喜喜,才哭的。”
付泽洲掀开眼皮,瞧了孟子喜一眼:“那喜喜知道什么是老婆?”
孟子喜歪着头,仔细回想妈咪说过的话:“好像是,小娃娃,对,妈咪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生小娃娃。”
他高兴的从原地跳起来:“喜喜也要和漂亮老婆生娃娃,喜喜要生很多个小喜喜。”
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砸在地上,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都跟着颤抖。
柳清尘也在孟子喜的话中回神,她不可思议的盯着付泽洲,他这是诱导一个傻子***她吗?
紧接着,孟子喜不给柳清尘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拉着柳清尘就往楼上跑,边跑边说:“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
颠簸的石板路磕磕绊绊,柳清尘被踉踉跄跄的拉走,晚风柔柔的,刮在身上却像是在刀子割了一般疼。
柳清尘将付泽洲牢牢记在脑海,这个男人活生生的将她从天堂拽到了地狱,又亲自将地狱的门掩埋。
柳孟子喜将柳清尘丢在床上,剧烈的撞击让柳清尘忍不住皱眉,她抬头想说话却对上孟子喜油腻腻宛如猪头一样的脸。
“漂亮老婆,喜喜要跟你生娃娃,生娃娃。”
黏腻的咸猪手搭在柳清尘肩膀上,她瞬间想到那个地下车库的保镖。
作恶的感觉涌上心口,柳清尘闭上眼睛死命拍打:“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她好脏,好脏,真的好脏。
“哎呦喂。”孟子喜被柳清尘推到地上,他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妈,妈咪,呜呜呜,妈,妈咪。”
他的哭声比柳清尘的声音还要大。
柳清尘缩在墙角里,身体不停的发颤,眼睛更是不敢看孟子喜。
她很害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恶魔的触手缠绕在她的身上 ,怎么推也推不开。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