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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了又催才能洗完。
我们三人在一起上了一个月的班,曹新和王美就调去卸煤岗位,因为她们俩个子比我高大。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焦场上班,本来已经忘了读书这件事,现在独自一个人上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要是继续读书今后的工作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糟糕吧____闻着刺鼻的焦炭味,拿着铁铲收集着七零八落的小焦炭。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我闷闷不乐地回到寝室,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个女的,她说要找石姐,今天早上她把馒头买来放在石姐这儿,现在下班了来拿馒头。石姐听见了,赶紧把桌上的馒头给她拿过来。她拿着馒头走后,石姐悄悄地对我说:“她叫韩丽,以前和那个采煤工人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而且还同居了,后来采煤工人嫌弃她是临时工人,就和她分手了。”我只是随便听听,总觉得这些事离自己很遥远。
我有时下班回来偶尔还会听见杨姐和石姐谈论厂里的女工:罗琼和周刚也同居很久了,罗琼每天下班都要回周刚街上的家里去;又说李琴阿姨以前也是和厂里某个副厂长的儿子尚南谈过恋爱并且同居,后来尚南在恋爱中又和其他女人好上了,所以李琴阿姨坚决与尚南断绝了关系。还说周娜刚进厂没多久就和一个有妇之夫好上了,导致别人家庭离婚......呵,别小看这个偏僻的小煤厂呵!这里的男女青年很开放的,所以有人说社会是个大染缸,许多初入社会的男女青年不知不觉被染成了什么颜色,自己都不知道。
糊涂的我就是这大染缸中的其中一个,我将会被淹死在这染缸中而后重生!
有一天下午,我快要下班地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我感觉右眼睛像进了沙子,用手轻轻揉,但越揉越不舒服。下班回到寝室,我用清水洗了眼睛,心想会好一点,结果到了晚上右眼睛就肿了,还很疼,我急得不知该怎么办,但感觉平时李琴阿姨有点关心我,所以就去敲了李琴阿姨的门。
第二天一早,李阿姨就带我乘坐厂车去县医院治眼睛,医生说眼睛可能是被焦场的焦灰感染了,现在已经化脓,幸亏来得及时,来晚了可能会瞎掉。医生给我冲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