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八个睫毛夹后,依然卷翘不到和他比美的睫毛。后来便开始粘贴假睫毛,伊始,粘得乱七八糟,经常不到一个小时就炸开了。这时调皮的他就在会在的我耳边唱到“她的睫毛歪的可笑”,气的我直跺脚。
原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对我唱过这首歌了。
这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声音熟悉却又陌生,比印象中的温暖多了几分阴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好久不见。“竟是子逸,是曾经我的子逸,或是我曾经的子逸。
一转头,他仍然如记忆中用想念刻画了千万次的俊朗。单眼皮的眼睛深邃不见底,黑色的瞳孔仿佛深潭一般,眉毛浓重有力,下颚角的曲线仿佛被丹青圣勾勒出近乎直角的完美曲线。
“笨女孩好厉害,今天妆化得不错,睫毛贴得很好。”子逸碰了我的酒杯一下,便扭头自顾自的喝起来,自然放松,落落大方。
我却如同被雷击般被攫住了,全身无法动弹。
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仿佛其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他会发出好听的平舌音,音调却比大学时期多了几分戏谑。真的是子逸,是子逸,是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不见的子逸。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是我的睫毛结束了,又开始放起热闹的蹦迪神曲。我的理智才逐渐恢复,第一个反应便是往远离他的方向移了移身体。
我刻意的疏离和保持距离的动作明显刺伤了他,他的瞳孔突然间紧缩,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反衬的更加浓黑,寒光一闪而过。
看到他受伤,不知为何,我已平复了三年的心突然间又开始疼起来,一阵一阵,原以为伤口已经全然愈合,却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表情,保持声音的平稳:“你。。。回来度假?“心里有些庆幸音乐声应该能遮掩我根本无法控制住的声音颤动。
“不开心吗,再次见到我?”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聚精会神,似乎希望看到我表情的变化。他没有回答问题,却反问道。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礼貌又不失疏离的回应道,“很开心”。
这之后,我们久久没有说话。在冬夜,酒精和荷尔蒙也可以被点燃京城最热闹的酒吧里,我们俩之间却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