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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了香烟,忙站起来举杯:“孔总,我敬您。”
孔伟也站起来,与孙芳芳碰了一下杯:“同敬,同敬。”待喝了一口后问道:“芳芳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吗?”
“初来乍到好像有些不太习惯。两三年了,这会顺过来了,不是习惯成自然吗?”孙芳芳不憷场,好似与熟人在一起。
“听王总的话意,你有当演员的意向?”孔伟关切地问。
“王总那是笑话我,我哪有演戏的天份。但,我很向望拍戏的现场。如果方便,请孔总特批我到现场观看一次也就心满意足了。”孙芳芳摇摇头后,又笑着给孔伟倒水。
“好办,小菜一碟。如果你有时间,看在你我共饮的份上,我可以随时送你去影视基地参观,有兴趣可以当个群众演员,有时间也可以当个有戏份的小配角。”孔伟不是说好话,他从来说一不二。
孔伟手机振动,他掏出看了看,是王军打来的,忙摁键说道:“是大姐想你了才把你诓回去的吧?”
“小孔子又信口雌黄了,小心我折了你的舌头。王军正在帮我审阅一份重要律师函。他要我代他向你致歉。你把电话给孙经理。……孙经理,拜托了。”
几个月前,四十岁的孙妈经同村在燕家干事的佣人介绍到了燕墅。原本,农村的她虽不是太富裕,但也有一个比较充实的家。爱人孙同在市里打工,独生子孙志向正读高中,来年就要高考了。没想到的是半年前孙同得了急性心肌梗死,亏治疗及时才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后不能再到城里打工,还要终生服药。
虽然有合作医疗报销,但实际也用了近一万元。屋漏偏遇连根子雨,儿子孙志向又被确诊为恶性肿瘤,只好辍学住院治疗。很快,家中积畜用光,又欠了亲朋好友不少钱,眼瞪眼地筑高了债台。能说上话的人家都是一般家庭,而且都已借过,人家无力也无意再借给他——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孙同依然每月近三百元的药费,孙志向化疗的费用更高,使家庭一步步到了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境地。多亏遇到来医院查体的同乡的介绍,让孙妈到了燕墅,每月三千元能解燃眉之急。好在孙同能够勉强侍候儿子。然而,三千元,且不说孙同的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