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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根老抛个得意的笑容。
“去吧去吧,回头你兄长回来,我会替你告知这一切。”根老藏起钱笑之送来的六壶好酒,摆了摆手赶走这三个人。
燕子矶见状,小声提醒道,“根老,董必昌房钱还没给。”
根老一拍大腿,懊恼喊道,“小窝囊废,你房钱还没给。”
董必昌犹豫了下,刚想回头,就见钱笑之扶正黑竹箱,拉着自己和董必合,迈步狂奔而去。
根老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远远地咒骂这三人不知好歹,没良心之类的。
得嘞,又少了一笔工钱。
燕子矶闷闷想道,小步跑到门口,一脚踢在醉汉的背上,“啥时候偿清打坏桌椅的钱?”
醉汉心虚地嘟囔着,“凭啥要我一个人赔?那小白脸不是也弄坏了不少?”
“我告你讲,我可不是好惹的,混江湖也不打听打听,哪个不知我秋天漠的莫得势?”
“再者讲,你扣了我祖传八百年的传家宝刀,还不够抵消桌椅钱?那劣质老槐木能值几个钱?!!!”
醉汉说着说着,开始痛哭流涕,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根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脚踢在醉汉的大腿上,“滚吧,没本事的小王八羔子,连个小木头都不如。”
本来哭声震天响的醉汉一听掌柜的让滚,立马收了一脸哭声,一个激灵跳起来,健步如飞,转眼间不知所踪。
“根老,这钱,你可得赔我。”燕子矶埋怨道。
“我和你打赌,明个下午,保管他一兜子钱回来。”根老理直气壮地说。
燕子矶笑了,笑的如此不怀好意,连声恭维道,“还是爷爷神机妙算。”
根老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好的不学,尽学些不着调的马屁功夫。”
“也不知小木头那边怎样?这都过去了半个月,也没见递个信。”
“可不是,我姑姑气的整天闷在房间里,时不时拿我出气,你瞅瞅我这腰青一块紫一块,老可怜巴巴的。”燕子矶唉声叹气,“亲生的侄儿,流水的姑父。”
“我姑姑咋就狠得下手打我?!”
根老瞥了眼油嘴滑舌的燕子矶,“就你这祸国殃民的嘴,也不知道霍霍了多少清白姑娘。”
“根老可别乱说,我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你情我愿,吃了就跑。”
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