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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冰冷,良久,他伸出骨节修长手,握住了叶白苏的脖颈,逼迫她直视自己。
“为什么?叶白苏你说是为什么?你当真以为朕想娶你?朕若不找个法子稳住你,谁来替我稳住这个江山?”
原来,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枚棋子。
血海中,叶白苏的脸色苍白的可怕,“你大可以不娶我,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屠了我将军府满门,连个刚出生的幼儿都不放过!”
燕承绗的面容冷酷得令人心寒,却似恋人缠绵般低声呢。喃,“我怎么舍得让你好过?我就想看你这痛不欲生却又拿我无能为力的样子,叶将军。”
一字一词就如同利箭直插。入叶白苏的心头,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爱了整整六年的男人,在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你是不是很恨朕?恨不得杀了朕?”燕承绗享受着叶白苏满含痛意的目光,哼笑一声,“那朕就让你更恨!”
话音刚落,数十位太监快步走进了飞霜殿,成排站好,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深色的锦盒。
燕承绗站起身来,接过为首太监手中的锦盒,当着叶白苏的面缓缓打开,盒子里竟然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
叶白苏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那竟然是她的生父!
“都打开让她瞧瞧。”燕承绗毫无温度的嗓音落下,所有太监打开了锦盒,竟是她将军府十八位亲族的头颅。
叶白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疼,好疼,疼痛顺着血液流淌全身,可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燕承绗,似乎有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也全然不在意了。
“叶白苏,你不会真的爱上朕了吧?”燕承绗满脸讥讽,“你个不男不女的恶心东西,整日和一些不入流的将士混在一起,你敢说自己是个女人?还敢妄想做皇后!”
“不仅如此,你还敢同燕明诀交好?你知不知道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和他那早死的母亲!”
燕承绗的话字字锥心。
叶白苏心痛难忍,忍着喉间腥味,冷声道:“哪怕如此,你也不该这么对我!这么对我们将军府!”
她直勾勾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双目赤红,哑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