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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开了整个棺盖。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棺材里面。纵然张秀郎开棺前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刻看到这一幕,还是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张秀郎赶紧双手合十,冲着女尸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鞠完了躬之后,张秀郎好像因此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似的,心里也不觉得特别愧疚了,就这么直勾勾的往棺材里面看了过去。
从干瘪尸体的装扮来看,这是具女人的尸体,长发盘于耳后,眼大窝深,鼻骨高挺,下巴尖翘。身体被包裹在一张白布内,双手在白布外握着一个圆形似贝壳一样的东西,手臂交叉放于胸口。看的出来这具女尸生前也是极美的女人。陪葬品倒是没见到,但是女尸头上的位置,空出了好大的位置,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头骨,看着不大,不像是人的,更像是猴的头骨。头骨下方还垫着一块白布,上面同样写着一些鬼画符样子的字。棺里没有臭味儿,反而有些香,刺鼻的香。
张秀郎每呼吸一口,就觉着胸口一痛,到了最后,胸口的疼痛感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浑身发颤,最后竟然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等张秀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口干舌燥,浑身没劲儿,脑仁儿难受的就好像一团浆糊似的,他艰难的睁开眼,正巧一束光擦过。张秀郎不由的一愣,他记着自己晕倒了,可是晕倒在院子里头的坑里啊,怎么能有光呢。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耳边又传来三三两两汽车的鸣笛声音,他愣了一下,紧接着赶紧撑起沉的似铁打的身体,朝声音来源的地方瞧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脑子瞬间空了一下。看周围的环境,他此刻正躺在他在厂子的办公室的地上。
他记着自己明明是晕在自己挖的坑里的,而究竟是为什么再醒来是躺在这,他想不明白。
屋外大院里想起一阵不合时宜的乌鸦叫,张秀郎很想出去看看,但是一丝力气提不上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张秀郎顶着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出了屋,朝院子里棺材的位置走去,他想把坑填上,但是身体虚的连上抓钩机的力气都没有,废了好半天劲,才坐到里面,可是没等操纵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