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洞口,然后使劲往里面一推,左手捡了块泥砖,将洞口封住了。我只听到几声闷声闷气的叫声,然后我们五个人都安静了下来,隔了老半天,我忽然发现那泥砖动了动,然后从洞口掉了下来,然后那只黑鸭扑腾了一下,冒了个头。
张豁牙子一把抓着鸭子的脖子,动作极为熟练,轻轻一扯,那黑鸭顿时被吊在了半空,弄得我都以为他要开始拔毛做烤鸭了!
那黑鸭也不反抗,就那么被张豁牙子的手吊着,张豁牙子凑到鸭子腹部一闻,脸色一变,道:“我的个乖乖,怎么是这股味道哦……。”
我看他有些逗,也跑去闻了闻,一股鸭子骚味呛的我一阵咳嗽,心想这鸭子真是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谢老二的伙计哈哈大笑道:“你想学我家二爷,你还嫩着呢。”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学他二爷了?就在这时,谢老二果真就走了过去,一把抓住那鸭子,倒提了起来一闻,道:“这死鸭子,怎么这么臭!”我恶心的直咧嘴,却又看见那鸭子的嘴巴里一直流着胃酸,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恶心起来了。
“金子,你也过来闻一下!”谢老二对着金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我,不要了吧。”金子道:“我最受不了鸭子骚味,待会儿吐出来,不是给你丢脸了。”
“少罗里吧嗦的,快过来闻闻!这鸭子味道不对!”
我这才知道这个伙计叫金子,而且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友好。
金子没办法,只好一手将刚点上的烟丢了,走了过来,一把接过鸭子,在面门前晃了晃,顿时脸色都变了,道:“这,这他娘的是尸臭啊。”
“不会吧!”我吓得寒毛倒立,连一旁的张豁牙子都吓得退了两步。
谢老二将金子兜里的烟抓了出来,点了一根,猛抽了两口,对我们说:“把东西都带好,这是个尸洞,里面怕是真有个棘手的东西。”
我一听,谢老二说的是东西这个词,没有说是人,也没有说是死人啥的,顿时心里发毛,这东西到底是啥?
一旁的金子,看起来块头很大,但胆子还没我大,轻声道:“那这洞里,到底是个啥?”
“不知道,前几年我在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