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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张照片,难以置信地问。
男医生十分肯定地说“是啊,许美丽许医生昨天就辞职了。你的亲子鉴定是她做的最后一例鉴定。”
“她去了哪里?”我抓住男医生的衣服领口,厉声道。
“我们都对她挺陌生的,她半年前调到这里的,平时独来独往,和谁也不深交。”男医生小心翼翼地接道:“要不,您再做一遍鉴定?”
“再做一遍?”我喃喃道。
“是啊,虽然是科学,可科学也有误差啊。”男医生的声音像蚊子一样。
“我草你个血吗的误差!”我挥动拳头,拳头狠狠砸在男医生的鼻梁上。
男医生仰面倒在地上,鼻血不断地流淌,黑框眼镜掉落在地上。
转过身子,我大踏步地朝大门走去。
“科学允许有误差的啊。”男医生在我身后小声地哭泣道。
我眯缝起眼睛,朝远处一个小区望去。
……
站在昨夜那栋小楼外,我整个人惊诧了。
这座小楼竟然正在拆除装饰,众多的装修工在出出进进。小楼外停靠了大量的卡车,有工人将小楼内的家具运送到卡车上。越来越多的汽车开来,将各种装修材料送到小楼西侧的广场上。
怎么会这样?直觉告诉我,无论是那个鉴定中心的女医生,还是昨夜那个女人,都和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有着关系。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自问:刘仲夏,你为什么想找到那个女医生?你为什么想找到昨夜那个女人?难道你在期冀着那份鉴定报告是假的吗?
“干什么的?”一个装修工呵斥道。
我推开这个不长眼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高高的台阶。扛着各种装修材料的工人们自动为我分开一条道,没有人敢看向我的双眸。
一个戴着安全帽的男人从小楼里走出,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施工重地,离远些。”
我忽然抓起一个装修工手中的扳子。
“你,你想干什么?”那男人惊恐道。
手抓沉重的扳子,我低沉地说道:“给老子让开!”
男人看了看我手中的扳子,咽了一口吐沫,不敢再言语。
抓着扳子,我走在一地杂物上,朝旋转楼梯走去。我不相信昨夜那是一个梦,虽然我想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假的,希望一切都重新回到捡起豆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