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座的这几位，可都是帝都城有头有脸名门望族，你如果能讨好他们，说不定，谁会大发慈悲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去！”
顾烟身形僵硬，“你想让我做什么？”
季云深放开她，大步走向沙发坐下，修长分明的手示意了一下桌上打开的康帝：
“给几位老板敬酒。”
顾烟的呼吸凝滞了一下，瞳孔一点点收紧。
敬酒，说得好听。
但在这样的烟花场所，陪客户喝酒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
季云深，竟要把她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原来在他心目中，她不过是个卑微又没尊严的陪酒女罢了！
她仰起头轻笑了一声，似是在笑自己的可怜处境，又像是借由这样一个动作，将临近眼眶边的温热逼回去。
几位老总显然都知道顾烟的身份，纷纷惶恐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季夫人不必跟我们客气，我们自己动手就好……”
季云深斜眼冷冷扫过，“怎么？几位是嫌我太太做得不好，不肯给这个面子？”
“呃……”几人哑口无言，只能默认由顾烟倒酒。
顶着季云深锐利的目光，顾烟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拿起酒瓶给每一个人面前的空杯斟满。
在他的面前，她早已半点尊严都不剩。
不过是敬个酒，又有何难？
季云深懒散的斜靠，一只手支在头侧，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摇晃红酒杯，幽邃目光盯着女人的动作。
直到她端起酒杯时，葱白如雪的指尖无意与中年男人的手指触碰。
深埋在他眼底的那场暴风雪，轰然爆发！
“砰”地一声，高脚杯砸向反光的地板，碎片裂了满地，倒映出水晶灯炫目的光影，深红色液体溅射出令人心惊的痕迹。
屋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站起，不由分说将女人拽过去，欺身压上！
“啊——季云深！你疯了吗？！你放开我！”
顾烟终于再也伪装不了镇定，拼命挣扎，悲恸的眸子里浮现出最后一丝可怜的乞求。
至少……至少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给她留有最后一点尊严？
回应她的，是季云深毫不留情撕扯开她单薄的上衣。
“呲啦”一声，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连同她所有骄傲自尊，一同被扔进风里，撕得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