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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走的是冰系,一身内力寒彻骨髓,他当时点着她的眉心送去的寒气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男子痛如万蚁噬心而不会晕倒,平时用来快速逼供最是方便,今天他实在是不耐烦了,才直接用上,哪曾想,阴差阳错地把这臭丫头给弄晕了。这丫也真行,都这样了还能装能撒谎,装什么呢?撒什么谎呢?她以为他要干嘛?虽然上一次确实利用了她,但真的足以让她戒备至此吗?
怀里的身体软塌塌的,一身冷汗未去,即使晕了还是在不自觉地轻颤,他不由得抱紧了些,真气的输送也更快,随着冷汗的蒸腾和身体的回暖,怀里的娇躯散发出清幽的处子香,此时他平了怒气,馥郁的香气让他有些怔然,他想起当年随母亲而去的灵儿,他只比她大三岁,当时小小的他也经常抱着更小的她,鼻子凑近她的脸,便可闻到甜甜的奶香,那样的香气早已不记得有多甜,之后的十几年,充耳可闻皆是雪山的清冷,以及身上习惯了的天山雪莲的香气。
她好像不爱用香料,纯粹独特的体香却馥郁迷人,他突然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直至停在小桥边,已经离厢房不远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垂下鼻尖,想让那香气更近,更浓,更无处躲藏。
当鼻尖触到她绵软微凉的脸颊时,他的唇也触到了她的唇,他愕然,猛地睁开了眼,却没舍得抬起头。
鼻尖如被一团软蓬蓬的棉花包裹,又似滑过丝绸,却带着浓浓的体香,以及微凉的温度,唇上……
无法忽略又难以描述的感觉,他脸上迅速升温,身体流过一股灼热,此时黄昏刚过,夜色阑珊,掩住了他脸上的酡红,也许是初次,他任身体的火烧的恣意,任脸颊在夜色中通红。
鼻尖清幽而微甜的香气此刻忽觉不够,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微微在她比脸颊更绵软馥郁十分的饱满唇瓣上滑了一下,立马离开,却开心得如从未沾过荤腥的猫一朝偷腥,他重新抬起脚步,不复刚才的怒气,步伐轻快地向厢房走去。
猫儿得偿所愿后,一般会产生更进一步的愿望。
落在不远处的钱掌柜已经不会走路了……
言成安把叶莺轻轻地放在床上,叫人打了盆热水,将她裸露在外部位都细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