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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这是怎地了?”第一次见到宝贝儿子这么早就回到回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宝贝儿子露出如此萎靡的神色,以至于无限怜爱的语气当中隐含着些许惊慌。
“寒儿,莫非是受了甚委屈?”放下手中戒尺飞快地赶了过来,围着宝贝儿子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鱼大县令这才如释重负地对着妻子道:“娘子莫惊。寒儿身上并无甚伤害,想必……”
“不惊?你这做爹的粗枝大叶,除了每天摆出一副严师出高徒的臭模样又懂个甚?”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丈夫,却是无比轻揉地搂过儿子。“寒儿,快些告诉娘亲,今儿这是怎地了?”
“没……没什么!孩儿,孩儿只是……”无比幸福地感受着双亲的关爱,彻底警醒过来的鱼寒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若是真让爹娘知道自己这副德行不过是在遭受美女鄙视之后的应激反应,怕是得承受三天三夜混合双打而且还是不带歇息的那种!
“鱼程远!鱼程远你个酸秀才,有贵客登门咋还不赶紧去来迎迎?”鱼寒无法确认穿越者是不是有什么神灵庇佑,但他如今确实无比感激突然穿到县衙里的这声咆哮,只不过这声音听上去怎么有些熟悉?
“何人在此大声喧哗,莫不是……”衙门再小也是代表着朝廷的威严,即便是里面只有一个县令,那也不是谁都能跑到面前来咋呼的。
本就为宝贝儿子担忧不已,再突然被如此刺耳的破锣嗓子一刺激,鱼大县令还真有些怒发冲冠的迹象。
“喧哗咋了?你个酸秀才,做了几年的县令还真养出了官威不成?”没等到鱼大县令手持戒尺冲出去彰显威严,也没等到同样有些魂不守舍至今还不知躲在那个犄角旮旯暗自伤心的牛二突然冒出来狐假虎威,破锣嗓子却是越来越近。“赶紧的,好酒好菜地准备着,赶了一宿的路这肚子可是早就饿了!”
“上官莽夫?你这王八蛋不好好蹲在大散关守你的破寨子,跑到我这穷乡僻壤来抖甚威风?”谁说读书人就不会骂脏话了?至少怒急攻心的鱼大县令就没打算跟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家后院的魁梧汉子客气什么,顾不得继续安慰似乎受到了莫大伤害的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