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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罚她,那又何必假惺惺的来看她。胤禛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静静的凝着她,她侧过头,不知何时眼泪无声的落下。她没有让胤禛发现她在哭,只是枕畔已被泪水打湿,“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该做的戏走做完了,她和他,早已无话可说。“今日之事……”胤禛坐在她身侧,默了良久后才沉声开口,“只当给你一个教训!”“教训?”兮蔚冷哼一声,“四爷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我兄长前几日私下埋怨了几句,四爷就迫不及待的拿我问罪了。”她不是不知道,原本不想说破,如今听胤禛如此一说,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了?”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我为什么不知道,”她痛的四肢无力,却回头瞪了他一眼,“四爷只管放心好了,年氏一族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他看着眼前目眦欲裂的女子,心里竟是百感交集。如若不是她不是年羹尧的妹妹,那该多好。“你好好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良久后,他起身离开了内堂。屏风阻隔在内堂与外室之间,她看不到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墨雪见胤禛走后便进来为她擦拭伤口,痛的她冷汗涔涔,刚上完药,外面丫头进来禀告,嫡福晋那拉氏来了。兮蔚一向懒得见她们,不过,那拉氏毕竟胤禛正妻,她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请进来。”她对一旁的墨雪说道,不过一会,那拉氏扶着丫鬟碧落走进了内室。“妾身身子不适,就不向嫡福晋请安了,望嫡福晋不要见怪。”兮蔚淡淡说道。“无事。”那拉氏为人谦厚恭和,府中上下皆敬重她,兮蔚对她算不上讨厌也算不上喜欢,平日里也是淡淡的应付。墨雪为那拉氏搬了绣凳坐下,那拉氏见她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妹妹,你我姐妹同伺候爷,往日里纵然交情不深,但你怎么说也是侧福晋,府上的规矩还是要守的。”“知道了。”兮蔚老老实实的趴着,也不多言。“爷一向看重你,此次发这么大的火连我都没想到,李福晋的话妹妹也不要放在心上,”那拉氏温言安慰,“我给你带了个蜀锦苏绣软枕,内里是粟米,有安眠养神之效。”说罢便吩咐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