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V的服务生！”
李兰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问我：“在哪个KTV？”
“大时代！”
“大时代？”李兰重复着我说出的KTV的名字，又问我，说：“你什么时候去那工作的？”
“这个月二号！”我把碗放在餐桌上，拿起外套，说：“碗可以放着，等我回来洗。我去上班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等我回来！”
我随手关上门，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前几天在大时代KTV中见到的情景。
李兰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酒杯，送到她的唇边。
她喝着男人送到她唇边的酒，一副享受的样子。
那天在大时代KTV，我见过她两次，第一次，她的衣服穿的很好，第二次，她的身上，不着片缕。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再次亲眼看到李兰招待客人的样子，第一次看到，她是为了招待我。
我以为，只要我不到那个小旅馆中去，就一定碰不到这尴尬的场面。
可是我低估了像李兰这样，做这种工作的人的，工作场地的范围。
当时，我觉得，我的心跳机会停止，一种叫做耻辱的东西，在我的全身逆流，差点就要让我窒息。
李兰之所以一再问我关于大时代的事情，是因为她曾经在那里出现过，不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被消遣。
她心虚，我也心虚。
因为自从认识李兰之后，我就一直有罪恶感。
产生这种感觉，不是因为李兰所做的工作，而是因为我没有能力让李兰此去现在的工作。
为了避免引起李兰的反感，或者说，保存我们彼此的尊严，我从不会在她的面前说起她的工作。
幸好，李兰也没有白痴到，在我的面前谈论惠顾她的那些客人的某些技术、技巧。
我下班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因为时间太晚，我打车回到了家里。
在楼下我就看到，家里的灯还亮着。
也许李兰还没睡。
我这样想着上了楼，不等我开门，李兰打开门，站在了门口。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是那种有很长的吊带的那种。穿着那件衣服，她显得格外的迷人。
“你回来了！”这是李兰打开门说的第一句话。
我走进房中，关上门，把她抱在了怀里，说：“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