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歉疚地说。
一位长曲发的女子说:“我们不会怪你,你是大忙人呢!”她是千珊,一名化妆师。
第三个女子又给酒孙冰言说:“来来来…冰言,喝瓶酒。”她是宛央,一名秘书。
“明天是梅梅的大喜日子,我们要好好庆祝,不醉无归。”孙冰言举着酒瓶说。
“不醉无归?”梅梅听到立即脸色也变了。“我怕…”
梅梅还未说完,思萍抢着说:“你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古老石山,一向都不喜欢梅梅跟我们一起出来夜游,更接受不到梅梅饮酒的。现在你还叫她不醉无归,你不是要她的命,就是要她嫁不成了。”
“大吉利事!”梅梅迷信着说。
宛央加多一句,揶揄着梅梅道:“思萍,你别咀咒梅梅!她等了多久才等到她的研究生老公娶她的。”
“对不起!”思萍伸一伸舌头,道了歉。她就是这样口不择言的人。
“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们别紧张。”孙冰言安慰着道。“我知道你未来丈夫不容许你喝得太多酒,最多今晚所有酒就由我来喝光。”她边喝着酒边说着。
宛央问:“梅梅,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嫁给你的未来丈夫?”
“你有所不知,我喜欢看着他做研究的样子……”
梅梅还未说完,千珊抢着说:“做研究的样子是最吸引你,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就会晕倒他。你已经说话千百遍,由你们认识至今,我们这班姐妹都听过不少次,只有你才喜欢这种爱研究多于爱你的人当你的丈夫呢!”
“梅梅。”孙冰言也问:“你可有问过你的丈夫,究竟他爱研究还是爱你呢?”
“当然爱我呢!”梅梅认真地说。
“那么,我们为一个科学怪人居然爱你多于科学而干杯。”
几枝酒瓶碰撞,发出声响。孙冰言一口气便喝光整瓶酒了。
梅梅说:“冰言,你干什么喝得这么急?你小心醉呢!”
“你少替她担心。”千珊说:“她饮酒比你多,酒量比你好。”
“对的,她是做什么的呢?”思萍自问自答着:“做生意的。不然的话怎可以抵抗经常对她虎视眈眈的客人呢?”
“酒是要来喝的;而不是像你拿来养金鱼的。”孙冰言取笑着说。“你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你明晚最好自备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