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只是弄歪了杯,茶水倒出来,杯子还是完好无缺的。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讪笑着:“爸,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这玩笑可不能开,咱们回去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知而不想再揭穿,还是逃的好,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柳君砚并没有说话,他十分平静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说的是真的!”
柳砚芝再傻也听明白了,她再也不敢揣着明白装糊涂。“爸,联什么姻?我才23岁,又不是大龄剩女,你可不能逼婚,现在又不是六十年代,流行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再说我又不是您捡来的,你可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把我嫁了。”心里却在嘀咕,这没道理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君砚看见自己的女儿这反应,都是意料之中的。幸好没有反应过度激烈,倒也安慰,总算可以偷偷喘口气,紧皱着的眉也舒展了开来,顿了顿才甚是为难的说:“傻丫头,你以为,刘氏集团会突然帮我们融资,解决施工的资金问题,仅仅是因为看中爸的这块地值钱吗?”
“那个,是刘家提出的联姻?”柳砚芝呆了半响,还是难以接受的,僵硬着一张脸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一半半吧,人家刘氏集团给我们融资的前提,就是要我们给他一个合作保障,联姻这种方式是历史至今,最合理又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爸,你就这样把我卖给他们家了?”柳研芝的声音也变硬咽了,她一直庆幸她爸是疼爱她的,不会利用自己去获取商业利益的想法而觉得幸福和骄傲。而此刻在明罢的现实中演变成事实,她像是无缘无故的神煽了一把掌,既觉得既讽刺又可笑的,真是欲哭无明。
难怪别人都说,商人只重利,那有情?她终究也成了柳家商场的牺牲品,逃不脱利益的捆绑。
回家的路上,家里专用司机开的车,柳砚芝没了来时的雀跃,父女二人相对无言。
柳研芝不想搭理她父亲,刻意的把头看向车窗外,天空上太阳还在发着炽热的光,依然是来时的样子,蓝天,白云。车窗外路两旁那绿化的树叶,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低垂着脑袋,地板砖看样子也快要冒清烟。但是柳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