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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他始终怀着莫名其妙的自卑感和羡慕。就因为这样,他才想通过养子兼女婿财前,帮他完成始终无法实现的梦想。对于财前五郎是否能从副教授升等为教授,又一怀着近乎痴狂的执着。
一开始杏子对父亲这份孩子气的执着只是一笑置之,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连她自己也变得跟父亲一样,希望丈夫五郎能早日成为教授。
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吧?财前五郎突然一反常态地很晚回家,除了星期二以外,晚餐也都在外面解决。当她跟他讲,希望他能为了孩子早点回家时,财前竟也理直气壮地反驳:如今是争取下届教授宝座的关键时刻,自己哪有那个闲工夫回家吃晚饭?被他这么一讲,脾气一向很大的杏子也只好摸摸鼻子作罢。
今天大概也会很晚才回来吧?杏子一边想,一边百无聊赖地将手伸向杂志架,抽出那本刊登财前相片的周刊,将它打开。
丈夫坚毅的脸孔占满整个版面,握着手术刀的巧手还特地拍了特写。那双手虽然被橡皮手套给遮住了,但只有杏子知道上面的汗毛浓密,有着粗大的指节,是一双男人味十足的手。让这么一双性感的手给抱住,承受激烈的爱抚,是杏子夜晚最期待的事。一想到这里,三十六岁的杏子忽然觉得体内一阵燥热,难耐地在藤椅上闭起眼睛。
耳边传来车子的剎车声,门铃响了。她赶紧跑去开门,一身酒臭的丈夫环抱住杏子的肩膀。
杏子试图挣脱他的手,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你上哪里去了?”一双大眼责备似的盯着丈夫的脸。
“今天我们研究室给调到和歌山医院的助手举办欢送会,之后,我们又换了好几个地方喝,所以才回来晚了。”
“嗯?只是助手的欢送会,犯不着接二连三地吃喝下去吧?”
“如果只有助手和实习医生的话,当然无所谓。难得的是今天东教授也露脸了,我为了陪他只好……”
在杏子的面前,财前一向能保有丈夫的尊严,不仅如此,他已经练就一身本事,知道该怎么解释杏子才不会不高兴。
“咦?连东医生也出席了吗?就为了助手的欢送会?”
“眼看就要退休了嘛,连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