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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死吧。”大汉狞笑一声,一拳带着万均之力向付景年面门轰去。
意料中的脑门迸裂,血肉横飞没有出现,付景年目光清幽,出掌为抓,五指犹如钢铁浇铸而成,轻轻抓住大汉沙包大的拳头,发力一振,如铁塔般的身体轰然倒地,紧接着一脚踏碎他那颗大好头颅,淡淡道:“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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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年一脚踏碎了这名八尺大汉的脑袋,鲜血迸飞。
“喝个酒都不让人省心,晦气。”付景年站起身来,把熟睡的老头背在身后,弯着腰赔笑道:“麻烦让让,麻烦让让,赶着回家。”
“呵呵,杀人抚袖去,倒是洒脱的很。”原本被簇拥在中心的青衫姑娘一步走出,淡淡道。
“深藏功与名。”付景年微笑。
青衫姑娘道:“付景年?”
“不是。”
“你若不是付景年,那你是谁?”青衫姑娘讥讽道。
“二狗子。”
“呵呵,不管你是谁,你可知晓,有人在大秦皇宫等你白了头。”青衫姑娘目光里带着怜惜。
“姑娘,你有病吧。”付景年也不回头,继续弯着腰向前走。
“也罢,若你那天有了出息,莫要忘了,她等了十九年。她已经哭花了眼,压弯了腰。”
付景年面色不改,依旧埋头前行,所有人都无法听见,他的心抽疼的“吱吱”呻吟。
“母后,在等孩儿几年,在等孩儿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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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年重重的倒在客栈的床铺上,眼神空洞,那双妖异的桃花眸子有烽火一闪而过,在黑夜里显得熠熠生辉。
“娘亲,你的仇,大楚的仇,孩儿一刻都不敢忘,这些年来,一直孩儿都在催促着自己,快一点,在快一点,我好害怕有一天,自己会懈怠下来,忘记了仇恨。”
睡梦里,他仿佛看见了断壁残桓,一片狼籍的大楚皇宫,还有被一箭钉死在龙椅上的父王,仓惶逃窜的宫女侍卫,被绞首的大楚元帅。
鲜血、哀嚎,把整个大楚国的天空染成厚重的灰色,大殿前那几棵很美很美的榕树在那日显得格外的妖邪。
自己好像被母后交给了一个宛若神仙,叫做妄天的人,他带着自己深入南蛮,冬日里丢下自己一个人下海搏鲨,记得自己那时真的很怕很怕,身子冷的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