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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所能看见的黑袍男人,他只是偶尔会看着我,总是我走哪他走哪,却从没说过话。
他像是静静看着我生活的摆设,又像是一个记录者。我不知道。
一个初雪的天气,一群学友拉我去饮铺后面的巷子溜达,我看见许多陌生面孔,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们看着我,眼里的东西我不大明白。
那个时候,我和训者口中,我的朋友站在一起。我只是安静的听她们聊了许久。后面,有一个把我拉进了一辆车里,我同窗说,我的牙不好,那个开车的男人是个巫师,可以带我去看看。
我朋友一个坐在副驾驶座,另外两个和我一起,坐在后座,分别在我的左右两边。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荣幸。
从前,她们总是手挽手言笑晏晏,把我甩在后面,有时会偶然回头,问我:“你为什么不上前和我们走一起?我们聊得太投入,都忘了你了。”
我总是自感尴尬的笑,然后乖乖走上前。
我总怕她们生气,不理我,不和我玩。
可是我乖乖的,似乎还总是一个人。
当我坐上后座,不胜荣幸的,被平时没怎么和我聊过几句的朋友,挤在中间,和我有说有笑的挽手,在我耳边说话。
那一刻我觉得,我似乎和她们中的其他人,变成一样的了。
我前所未有的开心。
我随着她们来到陌生的地方,进了巫师诊所,躺下,灯光闪在我嘴巴里。
巫师和我的朋友有说有笑,开起了玩笑。偶尔,巫师也会和我聊几句。大抵是我不善言辞,总做不到像我的朋友那样活跃气氛。
我感觉到胸前有股重压,那巫师的手臂压得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我忍耐着,当他们与我说话,我依旧秉持礼貌,笑答。
巫师说,让明天再去。
第二天,依旧是一样的行程,可是巫师那条胳膊,压得更重了。
第三天,照旧。
巫师的胳膊压的越来越沉,我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可是我忍耐着。我怕因此失去朋友,我怕她们会生气。
到了第六天,巫师的手像蛇一样,从我的衣领滑了进去,我的心口瞬间感到刺疼,我痛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