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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接受。”向颐斩钉截铁的回答。
“如果拿这个去试的话,恐怕连合同都会要考虑重签。”童苑已经被向颐气得发慌,严厉的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向颐冷冷的说。
“什么?就你这种梵高似的作品,不知道在讲些什么。”童苑提高了声音。
“梵高有什么不好,梵高的作品你买得到吗?”向颐鼻孔冒冷气。
“梵高很好,好到生前穷困潦倒,不被世人所接受,难道你要公司的单子等着后来人发掘,现在先赔了吗?”童苑被他气得大叫,引得公司其他人好奇的看着。
“你也只不过如此,贪慕虚荣,与某人一路货色。”向颐冷冷的说。
童苑从来没有想过与同事会这么交谈,也从来没想过一个新人会这样的不可理喻,再争吵也无益处,甩下一句话:“如果你不想同梵高一样活着的时候潦倒至死,你必须参照以前的风格改,改到我满意为止。”
向别颐没有再出声反抗,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童苑。
童苑回到座位上,慢慢的平复着心中的怒气,计算着交稿的时间,感到莫名的难过和棘手。这不是她与别人相处的方式。她其实希望每个人都快快乐乐。这是她跟表姐四处漂泊后得出的结论:人生那么短暂,来去亦匆匆,我们相遇的次数,相处的机会和时间都那么少,我们为什么要让那些不快乐占据我们的时间了。可是刚刚自己真的生气了,无法克制的怒气。
童苑翻看方案的稿子,其实真觉得平平,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可是向颐的设计又过于出彩,偏离了轨道,难以综合,两者相加绝对不是互相补充,相反,做的绝对是减法,就好像一对并不匹配的螺丝钉和螺帽,各自再完美无法组合那都是徒劳。她突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向颐有句话说对了,永远按前面的走,永远没有突破也是新都在合同方面犹豫再三的原因。可是这些又是李洁指导下的方案,如果一开始就全盘否定,事情会很难办,团队的不合作恐怕就要由此引发了。可是向颐的态度的确让她很难受,即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思想未尝不可,可是他必须给自己争得足够说话的机会和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