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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晦气事,众人都认为豫王气得不行,必然无心应酬,因而也不久留,宴席开了不到半个时辰,人便都走光了。
“王爷,都查过了,王妃的嫁妆里没有什么可疑的物件,她带过来的丫头只有一个,先前是服侍尚书夫人的,已着人盯着了。”
豫王的贴身侍卫岑彦回禀道。
书房里,尚未换下喜服的叶珩负手立于案前,一双眉眼清透霸气,与刚才的惊慌失措判若两人。
他年轻倜傥,身形健壮,论外表,是皇子中数一数二的,但说到才干,就连他的那个皇帝父亲也觉得他腹内草莽,不堪大用。
“人怎么样了?”
岑彦答:“郎中说无碍,只是受了惊吓,只需休养便可。”
叶珩对这个傻王妃,是同情的,她不通人事,只能受人摆布,如今到了王府,好歹他能叫她过得比从前快活一些。
“太子费尽心思给我选了这么个王妃,必然是之前的事情引起了他的警觉,要让我失去用联姻来壮大自己势力的可能,他和兵部尚书一家,真是唱得一出好戏!”
岑彦眉头一皱,说道:“王爷,太子为人奸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怕日后还会刁难!”
叶珩露出一道轻蔑的笑,眼里若有所思:
“他居于储君之位却终日难安,在大势已定之前,就连我这个闲散的废人都不放过,可见皇上虽然对东宫寄予厚望,却并没有对太子多加肯定,这父子两人疑心深重,倒真是如出一辙。”
叶珩所言,仿佛他不是皇上亲生似的,听在外人耳里必定惊掉下巴,但岑彦深知,叶珩于深宫中长大,生母早夭,备受冷落,见惯人情冷暖的他作此番凉薄话语,没什么可奇怪的。
“不过,太子倒也没有担心错。”
叶珩再开口,已是换了一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