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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样,她还是缕缕中黑心婆婆的招多年怀不上孩子。
这一世从新来过,自己要改变不假,可身边的人也一定不能太危险了。碧丝这个软善的毛病得改,她得想法子潜移默化的让她改变。
这个身子已经及笄了,又有未婚夫,嫁人的日子不远了。
薛铭心中细细打算着,碧云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只一心的想着碗中银耳羹的甘甜可口。
用过银耳羹又被侍候着漱过口后,薛铭坐在菱花镜前让碧云给自己新洗秀发梳理。
碧云在身后喋喋不休,说着趣事儿哄她开心。她却只是专心致志看着镜中全然陌生的自己。镜中之人,鹅蛋圆脸,眉开一字,眸若秋水,秀挺鼻翼,唇若涂朱。不似她前世的艳丽妖娆,却多了几分柔媚动人。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自己如凝脂一样光滑细腻皮肤,告诉自己,要适应这个全然陌生的皮囊。从今以后这便是她,她便是薛铭,再非昔日荣国公夫人林姝。
正当薛铭重获新生进行心理调试时,她的未婚夫——宁远侯世子顾长平正带着蜀中名医言睿,经过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赶赴,于宵禁之前赶回京城。
此刻宁远侯府朱门大开,门口顾长平继母所出的弟弟顾家老三顾长庆与五房二堂兄顾长年正率一众小厮等着世子回来。
“大热天的,平白叫我在外面受这活罪,这杀千刀的怎还不回来。”为首的锦衣男子,不停挥舞手臂,赶走试图在他俊俏脸蛋上吸食血液的蚊子,一脸的不满。此人正是宁远侯府五房庶长子,排行老二的顾长年,小顾长平两岁。
顾长庆着一件宝蓝直缀,负手而立,对于五房堂兄言辞略显不满,微微皱了眉头。正要出言责难忽而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对身后二堂兄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抬头正见一小厮双手高举匆匆跑回来,“世子到了,世子到了。”
众人抬目望去,的确见街尽头一队人马叱咤而来。那为首的玄衣男子,岂不正是宁远侯世子顾长平。
到达宁远侯府大门口,顾长平紧勒缰绳,骏马前蹄高抬,未等重新落下,他已经利落跳下马背。将缰绳一甩,扔给身后小厮。抖了抖略有褶皱的袍摆,道,“言老车一到,便直接备轿抬入侯爷院子。